郝腾飞:“接下来,亚军又会是谁呢?有请李老为我们揭晓!”

李老上前,面我微微严肃,不是他不开心,而是一张周正国字脸让人感觉如此。

李老:“这份作品,让我等看到了一位雕刻者对景物的极致喜爱,就像粉丝崇拜自已的偶像,凡人敬畏心中的神明。这份作品倾注了他满腔心血,让我们无法忽视。这位就是满福珠宝尚语大师的‘中岳嵩山少室连天峰’。”

评语名副其实,紫檀再度看去,磅礴大气之景还是震撼人心。每看一次,心胸都开阔许多,是真的很好。

观众们一片掌声,没有一人反驳,实在作品太出色,专业的,不专业的,都说不出一个不好的字来。

观众席上一众来自满福珠宝的人员满脸笑意,与有荣焉。

申静:“最后,是最激动人心的时刻,我们的冠军就要出现了,让我们来猜一猜冠军究竟花落谁家?”

“紫檀,紫檀,紫檀!”

“曾大师,曾大师,曾大师!”

大松五郎听着场上齐声大叫,独独没有他的名字,可恶的天朝人,这简直是赤果果的国之歧视!

佳卉大叫着紫檀名字,比紫檀本人还激动。

秋红釉与店员们在花店中看着增加的电视屏幕,也不播放花种介绍,只盯盯看着作品,众人心都快跳出来。

秋红釉:“曾怀荣被小檀说的失了不少颜面,但雕功是扎实的,加上几十年经验,支持者还是很多,小檀现在一定很急。”

店长看看紫檀样子,真没瞧见哪里急,明明很淡定,“放心吧秋姐,一定能成功的!”

叶祖堂、叶老夫人、赵婉如盯着电视也不放,终于要到了……

刚拍完一场的叶从容推开身上男人,穿了件薄透衣服,走到电视前,眼中毒如蛇液。

顾云彬陪着公主看电视,身上旧伤依在,新伤不断,一条条鞭痕触目惊心,手却还在为公主按摩大粗腿。

曹乐珍在一旁为公主与丁家夫妇拨着松子,眼不时看电视,恨不能紫檀去死。

申静:“下面,有请我们的郭老为大家揭晓迷底!”

郭老上台,拿过话筒:“其实我们看到这副作品时,内心可谓波澜壮阔翻江倒海。精妙程度如鲁班机关,你猜不透其中奥妙。这类作品凤毛麟角,少之又用,至少我这一把岁数还第一次见到如此玄妙的作品。

更难得的是,其雕功更不逊色另三位雕刻者,若得好好教导,不骄不燥,潜心学习,假以时日,与朱老比肩并无不可。”

朱老笑接到:“只怕那时,我也难以比及。”

申静一听,心中有数,却故作疑惑道:“所以郭老说的此人是?”

郭老:“还用说吗?自然是叶紫檀。好个年轻人,不凡哪,哈哈哈哈……”

“紫檀,紫檀,紫檀!”

“紫檀,紫檀,紫檀!”

“紫檀,紫檀,紫檀!”

场上一片欢呼,网上纷纷刷起:

“太帅了!我檀就是厉害!”

“被郭老大肆赞扬者,女神还是第一个!”

“身为女神的粉,忽然好骄傲,看到大松五郎发青的脸,胸前红领巾更鲜艳了呢!”

“……”

曾怀荣拧着眉不信,他会输,怎么可能?对着评委带了重气:“不可能,我的雕功技艺怎么可能比不上一个小女娃?郭老,朱老,你们好好看看,我的黄鹤楼精致无比,一棱一角无不周到,哪里比不过她?”

大松五郎也大声道:“不公平,你们都帮着你们自已人,故意轻视我,不公平!如果不给我一个理由,我要向全国际玉网宣传你们偏心作假,天朝人,不正直!”

曾怀荣:“请评委们给我一个解释,不然我不信服,前三都排不了,这绝不可能!琼楼玉宇花了这么多钱打广告,再花些钱也无妨,难道?”

朱老:“放肆,你是怀疑我们收受贿赂?可气!你好好看看自已作品,一副佳品最能体现雕刻者心镜,你没发现你的作品与你的人一样,都带了一丝怒意吗?

江山第一楼,纳天下客,怀万古情,可你让它少了一分包容,少了一分气度,可见你雕刻它时,心镜并不平稳,你若不信,好好看看其他作品,尤其是尚语的连天峰,气势截然不同,你平下心来,好好感受一下吧。”

曾怀荣面色通红,他一把年纪,居然被人指着鼻子骂,还是骂他心境有问题,脸面抽畜,又去看连天峰,只是他真没有发现哪里不同。

忽然想起自已雕刻时被叶紫檀的话躺枪,指着紫檀道:“是你?是你给我下套,故意在场上说那些会刺激我,让我静不下心,好恶毒的心思,这样的人也能得胜?”

紫檀淡淡看着那根手指,若不是直播,她必要折了它,“初赛之时,我受了那么大影响,可是我通过了。为何我可以不在乎,专心做自已的事,曾大师却不行?

你会被影响,你的心不静,是你心胸不够宽广,对外物太过在意。雕刻者无法做到心与刀合二为一,你不自我反思,却赖别人心镜比你高,怀疑评委不公正,这会不会不大合适?”

曾怀荣大怒:“你一个小小女娃敢指责我?”

紫檀笑了:“曾大师都指着我的头了,还不允许我反驳吗?我叫你一声大师,是尊重你年纪与经历,而不是你为人性情与心镜。我怼的人多了,不怕再来一次。”

曾怀荣气急,却只能生气,他见实过叶紫檀利嘴,对上她,根本没把握从嘴上赢,只能用年纪压人,可是叶紫檀偏偏不在乎声誉,让他无从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