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曼道:“为能接上更多戏份,琴棋书画我都学了些,但都只做做表面功夫,并不精通。要真上去弹,如许姐这样懂琴的人,一定会笑话了。倒是我看紫檀真人不露相,不如紫檀谈一曲,我们也装周郎品一品找找错。我是知道龙霄与飞绝一定会说好,易松会附和说好,我就看看公孙书这次能品出什么来。”

公孙书的品鉴就是他调查推测的结果,龙霄与楚飞绝齐看公孙书,公孙书轻‘咳’一声,“我只是查了紫檀表面信息,与别人一样结果,你们一个个狡猾的很,不是我随意能查的。”

几众均不信。

紫檀搂过大叔手臂娇笑问道:“大叔和哥哥听想吗?”

两人异口同声:“想。”

紫檀:“好吧,我也许久没玩琴了,兴趣正浓,我给你们玩一曲。”

紫檀起身走到古筝处坐下,也未贴甲片,只以自已指甲手指弹起。

一曲琴音响动,由浅至深渐渐丰富多变,进而大气磅礴之情展露,热情奔放又宏大生动,竟是‘将军令’!

众人渐渐沉醉,龙霄与吕易松仿佛回到战场与队伍并肩战斗,激烈无畏。楚飞绝亦回到兵出必见血之时,从一堆尸骨中静静踏过。

公孙书只想回到商场再战一次,与楚飞绝战一次,曲声燃起他狂烈兴趣。代曼与许舒瑶心灵震颤,一股无形气势压的她们快喘不过来又极想听下去……

抚到激扬处,紫檀手速挑战曲音最高峰,忽然筝上第三个筝码一动,一根银针邪刺袭来,凛冽凶猛,寒光乍现……

紫檀眸中一滞,身子快速一侧朝左倒了下去,银针擦着她脖间边的头发险险而过,打入身后木门。

众人大惊,龙霄飞快过来抚起小檀,面色发白心跳几乎停止。楚飞绝拉着小檀细细检查,将她脖间看了一遍又一遍,两人真是吓到了。

紫檀自已也吓了一跳,等心跳静下来,忙道:“大叔,哥,我没事。大家放心,我没受伤。”

吕易松惊骇的不行:“这是怎么回事?”两三步到木门前要拔银针,紫檀与龙霄齐声叫喊:“住手!”

吕易松手停半空中,这才想到先观察银针,他刚才急过头了。

公孙书与代曼许舒瑶一同围过来,怎么好好飞出了针?

紫檀从袖中拿出一块白布包着银针取下,众人哪还管她袖中怎么藏那么多东西,只看她动作想听她说什么。

紫檀将银针对着阳光照射几次转动,“表面银光发亮暗藏冷峰,轻轻一转反射出黑绿阴森,剧毒无比见血封喉。

气味腥中带甜,其上次叶从容洒的毒粉,裴均彦中的毒气味有几分相似,但药力更猛烈。

以其光泽显出的层次看来,与我分解她师父的毒药层次相似,基本可以断定是她们下的针。”将针包好,“我带回去,我再检查下古筝”

紫檀细细看查整架古筝,只有第三个筝码上有针孔,其他都没问题。若是中招,这一针也够了。

许舒瑶惊心疑惑道:“叶从容?以前叶家的小姐?她怎么会在琴上下针。这琴我刚才抚了好几曲都没有发射,怎么小檀一抚就出现?”

紫檀略一想:“筝码的位置并不松动,针在筝码内则,我们不仔细很难看到。轻柔音乐带不动筝码,想来是我的曲子太激烈震动了筝码启动了设置。这针的位置也是特地设置过,这角度射过来刚好正中喉咙。一般女子脖子都差不这个高度。”

众人齐看许舒瑶,齐许舒瑶一顿,“你们怀疑我?不过也是,这琴之前好好的,我抚就没事,小檀抚就有事,我的嫌疑最大。”

紫檀忙道:“不,我肯定不是许姐你做的。从始至终你都没有强迫我弹琴,你也没让人叫我过来,是我们自已来了,也是我自已起了兴趣想谈,这一切不在你预料之内。代曼虽有提议,但她为人我清楚,不会这样做。”

紫檀说完又仔细看了看许舒瑶,“许姐你眉间死气没有了,黑气也在消散,你的危险解除了。我现在能肯定,这针是冲你而来。”

许舒瑶摸摸额间,她摸不到什么,只是下意识动作,“我每次弹琴弹到最后一曲都喜欢用明朗轻快乐曲,调整心情,洗去被太柔太忧伤乐曲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