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个好学生,每次都答得那么认真。”端木弯起唇角。

“男生跳恰恰恰太娘了!”夏夏也笑了,他们之间的气氛变得轻松起来,她也愿意和他多说几句,“我们每次上恰恰恰的课,都没有男生肯学,只好女生和女生跳。有时候大家跳着跳着,就在多功能厅里开始无拘无束地蹦迪,玩到最后,就绕着圈跳兔子舞,特别嗨!”

“为什么不去夜-店,更嗨!”端木恰到好处地弯下手臂,夏夏十分乖巧地下了个腰,摆个了超美的pose。

“我以前的男朋友,不喜欢我去。”夏夏道出了一重原因,其实另一重原因是,她没有钱。

“以前的男朋友?”端木微蹙起眉头,“分手了?”

“昨天分的。”夏夏后悔说起了这个话题。

“是因为他不愿意让你来这个派对吗?”端木追问道。

“不是。”夏夏否认,不再开口。

夏夏在心底抱怨,自己还是不懂得如何与男人虚与委蛇,端木刚才与她的这番对话,细想起来,简直就像是查户口,她竹筒倒豆子般地剖白了自己,可对他仍旧一无所知。

这支舞,就在有些诡异的气氛中结束了。

江泓一跃跳上舞台,声音中已经带了些微醺:“亲爱的们!刚才那支慢条斯理的华尔兹,完全是一个事故!不符合我们派对的狂欢脾性!现在,我们来第二轮品酒吧,这次,品的是红酒……”

端木放开夏夏,低声问道:“你懂红酒吗?”

夏夏摇了摇头:“我母亲不做红酒生意。”

端木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就这样转身离去,将她一个人丢在了舞池中央。夏夏苦涩地笑笑,她已经有些习惯端木这种对别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做派,独自回到了初晴的身边。

“没有跳舞?”夏夏笑着问她的闺蜜。

“我这鞋子真是太作孽了,别说跳舞,就连走路都好像是踩在刀子上!”初晴叹了口气,“更何况,我还得帮你看着这熊熊酒,要是被别人顺走了可怎么办?”此时,初晴的一只手正搭在那瓶雪树伏特加上,生怕这瓶昂贵的酒被人抢了。

夏夏一听到“熊熊酒”,就笑开了花。

“很配啊!”初晴出神地说。

“什么?”夏夏手中的苏格兰之雾,只剩下一个杯底。

“端木霖丰对你有意思。”初晴揶揄地看着她,“你可不要放过这个机会!”

“有意思吗?”夏夏摇了摇手里的杯子,“他只是对我有些好奇罢了,他想知道的,我也都告诉他了。他显然是那种十分自我的人,我想,他是不会真正爱上谁的。”

“他看你的眼神,已经有变化了!”初晴说道,“我是旁观者清!”

“那又怎样呢?”夏夏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我有点醉了,我们去房间歇会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