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夏夏怒瞪着他,愤怒又在一瞬间化作了戏谑的笑,“端木霖丰,你那么在乎这个,是不是……吃醋了?你这样一个青年才俊,去吃人家50岁老头子的醋,至于吗?”

“我会吃醋?”端木几乎要跳起来了,这世界上敢这样不把他放在眼里的,也只有她了!

“这里没有镜子,不然你就能看到自己的脸,那就是一张醋溜白菜的脸!”夏夏强忍着笑意。

“夏清尘,连你说出来的菜都那么不上台面!”端木也被她气乐了。

“醋溜白菜怎么了?家常菜才是王道!”夏夏当仁不让。

“你会烧吗?”端木问道。

“会呀!我不光会烧醋溜白菜,还会烧糖醋小排、醋椒鱼头、老醋海蜇……”夏夏如数家珍地说,“在学校里吃食堂比较方便,我只在假期的时候会自己烧着吃。”

“我不介意尝尝你的家常菜。”端木抛出了橄榄枝。

“我不见得愿意烧给你吃。”夏夏摆出了傲娇的姿态。

“我真后悔,那天就不该骑着摩托去找你,应该骑个山地自行车什么的。”端木坏笑一记。

“你是在提醒我知恩图报吗?”夏夏目若朗星地看着他。

“你打算怎么报答我?”端木认真地问。

“我会好好演戏,证明自己配得上你的……知遇之恩。”夏夏搜肚刮肠,想出了这么个词。

“知遇之恩?怎么感觉我是个骑着仙鹤的老道?”端木明显有些失落。

“真的很谢谢你,我也知道,说谢谢是远远不够的。”夏夏诚恳地说。

这个时候,端木很想对她说,既然已经无以为报到这种地步,干什么还不以身相许呢?但是看到她那纠结青涩的样子,他又觉得有些不太忍心破坏这种美好,于是他说,“给我跳支舞吧!”

“跳哪一支?”夏夏来了劲头,“剧里的荷花仙子舞还是碧波舞?”

“剧里的那些舞,都是你跳给皇帝老儿的,我不看!”端木仍旧耿耿于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