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相信我的抗击打能力。”夏夏十分敬业。

“胡扯!”麦洁在一旁把关,“万一把脸打肿了怎么办?”

“没关系,反正备着消肿的药膏。”夏夏云淡风轻地说,“都拍了八遍了,我不想再浪费时间。狼叔,别客气,就直接打,我不怕疼,这样观众看着才真。”

肖海浪严肃地点了点头,算是与她达成了共识。

第九条,肖海浪真的抡起胳膊用力打了,尽管这力道有所保留,但仍旧令夏夏的脸上火辣辣的疼,她顺势撞向了墙壁,靠双臂的格挡才没有把自己撞懵。

眼看着夏夏的脸上出现了一座红彤彤的“五指山”,肖海浪内疚地说:“小夏,你怎么样?”

夏夏却看向监视器后面的王君:“王导,行吗?”

王君比了个ok的手势:“不行也得行啊!把你打成了猪头,明天还怎么拍啊!”

“小九,快拿药!”肖海浪连忙招呼道。

小九慌乱中把药膏递给肖海浪,肖海浪拿起棉花棒就要帮夏夏涂抹,没想到却被孤岛拦住了:“喂!你当我是死的吗?男女授受不亲,懂不懂?小尘,过来,我给你涂!”

狼叔两眼一瞪,对年龄相仿的孤岛说道:“你不也是男的?难道你是变-性-人?”

孤岛根本就没有辩白,只是开始非常细心地给夏夏涂药。他是她的爹,她是他女儿,他怎么能让女婿之外的男人给女儿涂药呢?只是这一重思量,孤岛根本没法告诉任何人。

当着一屋子剧组工作人员,夏夏眨着无辜的大眼睛,由着孤岛上药。刚开始,有些剧组工作人员还偷偷露出了坏笑,显然是对孤岛和夏夏的关系想入非非,但是看到孤岛那肃然的神情和夏夏那坦然的气度,怀疑就不攻自破了。

特别是肖海浪这个做父亲的,自然能感受到孤岛对夏夏不同寻常的关心,难道这个孤岛是夏清尘认了的干-爹吗?这年头,“干-爹”已经是个烂大街的贬义词,可眼前这对年龄悬殊的男女之间,关系却纯粹得令人羡慕。

等到夏夏上完了药,红肿已没有那么明显,王君就宣布“收工”,这时已经是凌晨1点。

一回到酒店涵碧馆,夏夏顾不得洗澡,就拨通了端木的电话。

“今天拍了些什么戏?”端木一上来就问。

“拍了两场戏,柏小雅被薛东痛打了一顿,薛东又装好人去安慰她。”夏夏言简意赅地说。

“是在哪里痛打的?”端木很关心这个。

“家里。”夏夏紧张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