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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走回原地,叶棂栊将藏起来的重玄斜挎在身上,白大褂被她扔在地上,走廊上的摄像头跟着同时“砰砰”爆炸。

她的脸色是那样难看,她的表情又是那样复杂而又愤怒,她的眼睛渐渐赤红,黑雾在她的背后快速流转。

她不在隐藏,所过之处所有摄像头全部爆裂,她的步伐很快,就要追上前面的那些人了。

一道玻璃大门从甬道上突然降下,隔在叶棂栊的身前。

“你就是叶棂栊?”一个声音从叶棂栊头上的扬声器里传出来,淡淡的质问着她。

叶棂栊缓缓抬头看了一眼扬声器的喇叭,视线却又不自主的放在了那些人的身上。

他们每一个人的怀里几乎都抱着一个孩子,睡得正香的孩子,亦或是被打了麻醉药。

而那些抱着孩子的人,却也全部都是十五六岁的年纪,正是年少的时候,他们那张青涩而又稚嫩的脸上此刻却全都是冰冷和杀意,那一对对毫无任何情感的眸子如同是同一个机器厂创造出来的,不一样的孩子,却给人同样的感觉。

地面上的血腥味道仿佛丝毫都不能唤醒他们骨子里属于人类的天性。

“你们,怎么可以这么做。”叶棂栊半是喟叹半是感伤的轻声说道,她慢慢的摘下斜挎在背后的重玄,一道细小的黑箭沿着弓弦倏忽间便打中了头顶上的扬声器。

她丝毫都没有理会他们在说些什么,她看着眼前那些还在不断杀戮的孩子,她的眼睛却是渐渐地有些酸涩。

之前的那个房间里,是一个已经被杀死并摘除了全部器官的孩子尸体,他睁着那双毫无感情的眼睛,静静地望着纯白的天花板,若是细看,里面似乎还有几分隐忍的痛苦。

可是他的双手却是紧紧的抓住了手术台两侧的铁栏杆,好像,这场手术是他自愿的。

仿佛这是一场神圣的献祭仪式。

那破开的胸膛。还有已经冰凉失去了温度的小手,愤怒和悲痛在那一刻就像是火山喷发一样的彻底席卷了叶棂栊。

他们怎么可以这么做,她甚至自己在为他们寻求着答案,可是她却不知该如何替他们回答。

重玄被她用力的拉开。对着眼前的那道玻璃屏障,一只黑色的箭矢快速穿过,带起大片玻璃的轰然破碎。

箭矢没有停,一直射在前方一个十七岁少年的额头上,与那男孩一起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