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千人的注视之下,这艘快艇终于靠近了津门号。

那上面的人似乎也望见了众人聚集场所,靠近津门号之后,从快艇之上翻身一跃,飞出三个人影。

这三人踏浪而行,脚步在津门号上连连疾踏,如同飞檐走壁一般,不一会儿就越过栏杆,站在了津门号顶端的场馆边缘。

这三个人,中间一人是一个儒雅的中年男子,男子一袭青衣,手持一把折扇,眉间带着些许笑意,虽然也有四十多岁的模样,但依然风流倜傥。

在他旁边,各有一名老者,这两人双手后背,即便面对上前双目光的注视,面色也丝毫不变,气势非凡!

“洪门君子堂堂主元书!碧海堂堂主甄申衍!执法堂堂主闻春!”

当见着这三人,当场有人便认了出来。

洪门手下共十二个堂口,十二堂口各司其职。

就拿这三个堂口堂主来说,在旧时君子堂负责涉外交往,碧海堂负责航运之事,执法堂负责门内戒律。

并且这十二名堂主,个个都是宗师高手!

只是当这三人进入场馆之后,却再也不见其他堂口堂主现身,似乎这艘游艇之上,便只来了这三位堂主。

“诸位津门同道,元书这厢有礼了!”

站在中间的元书面对上千人的注视,淡淡一笑,身形轻轻一弯,如同一个翩翩公子一般温文尔雅,气度非凡。

他的声音悠扬绵长,轻轻开口间竟然就传遍了整个会馆,很明显运用了真元之力。

“哼!洪门就只来了你们三人吗?”

燕京阵营这边默不作声,毕竟此地是津门港,今日之事也以津门为首。

而喊出这话的人,正是津门海家海东青。

海东青气势同样不弱,此刻站起身来,远远的注视着元书等人。

“三人足矣。”

元书轻摇折扇,仿佛面对的一群人只是阿猫阿狗,根本不值一提。

“好狂的洪门!好一个青衣狂生!”

众人听到元书这一句话,纷纷咬牙切齿,目光中直欲喷涌出火花来。

王震这边,葛秋山疑惑的问道师傅:“师傅,他们为什么称呼这人为青衣狂生?”

诸如此类的疑问在场馆内纷纷响起,而玉雅小姐跟谢忠也疑惑不解的望着王震。

王震轻捻胡须,注视着那个青衣身影缓缓道:“青衣狂生人如其名,常年一袭青衣着身,人也狂傲无比;当然,他这种狂是昔日洪门称霸华夏时的作风,君子堂作为洪门对外的一个堂口,自然需要狂傲之人担任堂主。”

说到这里,王震语气一顿,继而道:“莫要小看这青衣狂生,他看起来四十多岁的样子,其实已经接近六十岁了,并且当初在华夏也登临地榜。”

“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只怕修为不浅,毕竟之前是跟老夫齐名的人物。”

“跟师傅您齐名?”

葛秋山瞬间不镇定了。

若是这样看来,这个青衣狂生只怕比起地榜第六的师傅也差不了多少了,只不过是因为这几十年时间洪门身在东南亚,门下高手没有被收录进华夏地榜罢了。

毕云涛也默默的注视着那青衣狂生,由于距离太远,毕云涛无法施展神魂之力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