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锦帐玉幄,没有华灯彩烛,屋子是粗陋的大木和泛着青草气味的野草,燃的是噼啪作响松脂飘香的火把,帐上有小窗,就在十数步外,有梅花状拱卫此间的戍卒寝帐。

此帐此光,风月其间是否别具野趣?喘息声稍大一些,就有无数的人听得到,是不是更加的刺激?然而对此,田雌凤没有半点顾忌,叶小天矢志要攻克的是娄山关,她矢志要攻克的是叶小天,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这是一场战争,慈不掌兵,容不得半点犹豫。

凹凸婀娜、修长曼妙的胴体半裎半掩的,只从衣带间露出一条粉光致致修长雪白的大腿,那色香绮靡的味道便十足了。火把的光侧映着她的脸,这是一张灵秀而妖媚的娇靥,剔透的肌肤惊人的白嫩,眸波流转着妖魅的光彩,像是蒙上一层清灵澄澈的水雾般莹润动人,一种沁入骨髓的诱惑魔力盈盈欲流。

“田夫人……”

“何不叫我雌凤?”

田雌凤俯压了一下身子,山中军营,没有烟罗大袖、没有绮红春装,可那跌宕雪白的乳丘幽壑于微敞的男性军装间隐隐入目,竟是别具意味。

“呵呵,你这么做,不觉得有失妇道么?”

“妇道?”

田雌凤轻笑,柳腰轻折,竟然叠股坐到了叶小天的大腿上,那浑圆丰盈翘挺柔韧之处,让叶小天愈发的难以自控。

田雌凤变本加厉,一双玉臂柔柔地搭到了他的肩上,呵气如兰:“白泥田氏,地处播州,需要一个强大的靠山才能立足,所以,我十三岁就跟了他。但,这也仅仅是出于家族利益的需要,十三岁的我,你以为我会懂得什么叫****?”

田雌凤饱满的胸膛挺的更高了。叶小天只要一低头,就能埋头进入那迷死人的深深沟壑间去。叶小天不想被闷死,所以他只能仰着头。迎着田雌凤女王般居高临下的目光。

叶小天道:“现在,你觉得白泥田氏的未来,要依靠我了,所以自荐枕席?”

田雌凤微微皱了皱鼻子。带着一种少女般的娇憨:“何必说的那么难听?杨应龙在外面如何的捻花惹草,我又不是不知道。没错,白泥田氏的未来,是我的一个考虑……”

田雌凤的手臂蛇一般紧了紧,****也技巧地轻轻辗磨着:“而这其中,难道就没有个人的私心情意?”

她水汪汪的眼神儿火辣辣地睇着叶小天。柔荑轻轻抚上了他的脸庞:“你比他年轻、比他英俊。更具有比他强大的本事。如果他是你,绝不可能从一介白身,拼到今天这般地位。女人是水,要回绕高山;女人是藤,要依附大树,我不该臣服于你么……”

不知不觉间,她的衣裳不知怎么就松散了,衣内光裸雪白的胴体比起一览无余纤毫毕现其实更加诱惑,那丰满的、那白皙的、那坚挺的、那圆润的、那纤细的、无不散发出无限的****魅力。

“如果你以为。你和我有了什么关系,我就能对你白泥田氏如何的照顾,那你就错了。造反,是要诛九族的,而我……顶多保你不死……”

叶小天的话已经透着动摇,他真的快要爆炸了,而他又不好男风,实在没兴趣拉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小兵来,像有些带兵大将比如刘大刀、马礼英几位总兵官一样荤素不禁,被这风骚女人撩拨的。他已经有些承受不住了。

意志在动摇,他已经在说服自己,屈从于他的欲望。这时候,帐外忽然响起一个士卒的声音:“土司大人,有紧急军情!”

紧急军情,那就是片刻也不能耽搁的,叶小天被****烧昏的意志迅速一清,田雌凤不是寻常女人,又何尝不明白紧急军情送到,她的诱叶计划就必须得挪后,不过……她已经感受到了叶小天的动摇,心防一破,下一次她还会不成功么?

于是,田雌凤柔柔一笑,忽地跳起了身子,迅速整理戎服,这一弹跳,那娇嫩丰盈、欺霜赛雪的堆玉****一阵的起伏宕荡,差点儿看得叶小天鼻血直窜,这是足以让任何男人血脉贲张心跳加速的绮靡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