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br这文稍稍有点慢热,樱桃是很用心写,请大家能给一点点耐心,后面会越来越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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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回事?”芳如将蕙如拉到一边小声问,“菀如呢?怎不见她踪影?”

蕙如绞着衣带,带着几分委屈地将方才事简单地说了一通:“五姐姐哭着跑出去了,我因不忿跟她们争执起来,谁想到这时候县主突然来了……”

“你也是,与她们争些什么。”芳如双眉微蹙,看了看另一边陈如是和左清清,“陈家小姐有名恃才傲物,谁都不放眼里,那位左三小姐是个得理不饶人,仗着她父亲颇得圣宠,动不动就拿参劾压人。如今你得罪了她们,以后必不会给你好过。”

“不会。”蕙如抱着芳如手臂,笑眯眯地说,“她们断不敢将今日之事回去跟家里人说。”一个扯上懿安太后,一个自宅不宁,若是说出去,倒霉只可能是她们自己。

“不与家里人说就没事了?”芳如用手指戳了她额前一下,“傻子,她们但凡人前人后说些什么,不说名声,只怕也交不了几个朋友了。”

“要朋友做什么,我不是还有姐姐吗。”蕙如鼓起腮,带着几分娇憨之气。

“你啊……”芳如看着她,想说什么到底还是没说出口。

“以后,我还是老老实实待家里吧。”蕙如看了看四周,低声对芳如说,“外头千好万好也不如家里自。你知道我,跟这些小姐们哪有半点话说,闷也闷死了。”

“你总不能一辈子窝家里不见人吧。”芳如笑了起来,“真是个傻子。”

“是啊,姐姐也说我是傻子啊,”蕙如甜甜笑着,“傻子有傻福呢。”

看着蕙如头上光华莹润天宝如意簪,芳如眼神飘忽了一下,嘴角动了动,渐渐敛了笑容。

“走吧,去寻五姐姐,这会子不定哪里抹着泪呢。”蕙如挽着芳如手,众人目光中翩然离去。

走出许久,见前面有一处假山,隐隐似有啜泣声传来。

“这儿呢。”蕙如轻轻一扯芳如袖子,二人踏着残雪走了过去。假山约有二人高,石前有株老梅,菀如披着猩红毛毡披风哭得正伤心,身边丫鬟翠鸳手足无措地低声劝慰着。

“哭什么哭。”菀如走上前,将一脸无措翠鸳拉开,抽了帕子递过去,“以前你都是风风火火受不得半点气,今儿怎么了,不过被人挤兑两句就哭成这样?好歹你也是沈家小姐,让旁人看了成什么样子。”

菀如见是她,心中是气恼,抽抽噎噎道:“左右不过是个庶出,比不上姐姐你这个正经嫡小姐。她们小瞧我,我也只能躲起来哭上一哭,莫不是三姐姐觉得你这个庶妹妹连哭资格也没有?”

芳如气得拿手她后背一拍:“胡说什么呢?什么庶嫡,你是父亲女儿,跟我身上流着一样血脉。那些人肤浅你也就跟着肤浅起来了?这里天冷风大,瞧瞧,脸也哭花了,鼻子都冻红了,这么丑,我可不敢再跟人说你是我妹妹。”

“找个地方先洗把脸,暖和暖和,晚一些前厅戏班子就要开锣了,总不好不到。”蕙如拉着菀如手,冻得打了个激灵,“我乖乖,手怎么跟冰块似,可别真冻着了。”

“傻站着做什么,还不点扶你们姑娘走?”芳如瞪了眼翠鸳,翠鸳这才省过神来,连忙去扶菀如。

这里靠着前院有些近了,几人走了没几步,隐隐听到院墙外有嗡嗡人声。四下静寂见不到什么人影。荣亲王府她们也是头次来,东西南北都辨不清楚,哪里知道要去哪儿换衣服净面?芳如想了会,决定还是原路返回。虽然路远点,但总归安全些,万一撞见外院男人可就糟糕了。

还没走上几步,蕙如突然一拉菀如袖子,将人拖到了旁边一丛小假山石后面。芳如跟着也躲过来,低低问:“怎么了?”

“嘘,噤声!”蕙如忙将中指竖于唇前。她和芳如各带了一名丫鬟身边,于是六个小姑娘就挤成一团,缩假山石后面,连大气也不敢出一下。

离此不远处,是一弯池塘,塘上架起一座木桥,只涂了清漆,古意盎然十分漂亮。蕙如和芳如刚刚也是踏桥而过,此刻,本是空寂园子里,正有一抹嫣红人影,寂寂然立于桥头。

蕙如小心地探了半个头出来,终于看清了那少女样子。年约十五六岁少女身姿婀娜,玲珑有致,跟她们这几个没长开小姑娘没办法比。黛眉朱唇,纤腰不盈一握,是个长得不错美人儿。她穿着一袭银红披风,明明很冷天,穿却极单薄,显得我见犹怜。

菀如和芳如还好奇观望,蕙如却已是一撇嘴。后面故事用不着猜了,想也知道这美人儿大冷天站桥头是想干嘛。

“她是……想不开要自?”果然就听见菀如细小声音问芳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