蕙如脸上飞红,笑着捶了捶他的胸口。

“前儿大舅子来衙门里见我,将那天沈家商议的情形都跟我说了,”李晟将双臂搭在澡桶上,目光灼灼地看着蕙如说,“难怪我的世子妃这么聪慧伶俐,原来岳家从上到下就没个脑子糊涂的。老祖母见识不凡,沈家三位大人也都能下得了决断,所以岳丈敢当殿拒婚,这般的勇气确实让人钦佩。”

蕙如点点头说:“不为一时富贵迷眼,也是祖母清楚,我父亲才能下得了决心。本来还以为五姐姐一辈子就这么完了,没想到皇上开恩,只定了个三年之期,这真是万幸。”

李晟笑了起来:“你们都不明白皇上的心思。虽说是为安平侯世子说亲,你们怎知道他心里没有别的打算?像沈家这样两边都不沾边的臣子,可是皇上最喜欢,最重视的。若你父亲应了亲,这里头最失望的,怕还是皇上。”

蕙如睁圆了眼睛,过了半晌才说:“怎么这样……既然不喜欢,为什么还要为姜家说亲?万一父亲应了呢?他不是亲手将沈家送到了那边去?”

李晟掐了一把她的小脸,笑着说:“男人的心思你怎么会懂。”

“你们男人比女人还有心思。”蕙如一撇嘴,“虚则实之,实则虚之,完全都弄不懂你们在想什么,也不觉得累。”

李晟拉了她的手,拖到水里去,嘴里说:“他那里虚虚实实,我这边可都是实实在在的,你快摸摸,有多实在。”

蕙如半边衣袖都泡在水里,湿得透了,掌中触到那灼人的实物,脸上大窘,啐了他一口说:“本来看你还觉得是个谦谦君子,没想到嫁过来才知道你居然是这样这样……”

李晟将嘴凑到她耳边说:“也就是遇到了你才这样。若换了个人过来,我也就实在不起来了。快着些,下面涨得好痛。”

蕙如脸涨得通红,却还是圈了手,帮他在水里动了动。

看着面如莹玉,肤似白瓷,容颜俏美的小妻子就在身旁,自己还脱了个精光泡在水里,再想想明儿就要远离京城,李晟哪里还能忍耐得住,抬手便去解妻子衣裳。

“你别乱动啊,这里可是净房。”蕙如忙去拍他的手。

李晟在她耳边低低说了几句,蕙如先是一惊,后是羞得差点钻到澡桶底下去。

想是不能答应,但也禁不得李晟软磨硬泡,到底是被他脱了衣裳,一起拉到了澡桶里。

水气氤氲,水声喧哗,盖住了声声娇喘,字字浓情。蕙如攀着他的肩膀,整个人坐在他的身上,被他用力顶撞得哭了起来。

“进、进来了……”热水仿佛也被他带进体内,又烫又热,让她几乎要把持不住。身体如一滩春泥软软地贴在李晟的身上,一对玉兔被他握在手里,又揉又捏。

“疼……你轻着些。”蕙如轻蹙起眉尖,咬着下唇,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还有点小,”李晟抱着她滑腻纤细的腰身,自下而上地磨蹭着,感受她j□j温暖的美妙滋味,真是半点也不想离开,“听说多揉揉便能揉大些。若用揉的还不行,吸一吸更好。”说着,就将她身子向上一送,自己凑嘴上去,将她胸前的小兔一口含住。

酥麻的电流从胸前直窜到全身,被他的舌尖拨咂吸吮着,下腹涌起一股股热流,让她叫出声来。

夫妻这些时日,从第一次的生涩,二人渐渐摸到了关窍,越来越得了趣。李晟二十一年里没碰过女人,如今也食髓知味。正是年轻身壮精力旺盛的时候,对着眼前这个娇美的小妻子,真是怎么要都不嫌够。

在水里翻腾了两回,热水也要变凉水了。这么冷的天,再在水里泡下去,两人怕都会生病,于是李晟拿了干布将自己和蕙如都擦净,穿了衣服,到外头叫丫鬟送了蕙如的里衣进来,才将浑身发软的她给抱了出来。

净房里一片狼藉,大澡桶里的水不剩一半,被他们扑腾得四下里都是水,地上水漫金山了一般。蕙如被李晟抱着,见丫鬟婆子们进来一堆忙着收拾,心里半羞半恼,呻|吟了一声便钻在李晟的怀里不肯出来。

李晟将人抱到床上去,过了一会,听到净房里没了动静,那些下人们都拾掇清爽出了门,李晟翻了身又去撩拨她。

蕙如拿被子蒙在头上就是不理他。

李晟从被子底下将手伸进去,摸了半晌,找着了胳肢窝,轻轻这么一挠,蕙如立刻求了饶,抓着被子的手也松了,被李晟一掀,将她柔软的身体全都露了出来。

玉一般光洁细腻的肌肤,在烛光下闪动着柔和的光泽,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不安地扭动着,上面还带着星星点点他刚刚沾染上的痕迹。

原只是夫妻间的玩闹,李晟看着看着,咽了口唾沫,眸光幽深起来。

“别、别来了。”蕙如伸手去捞被子想要遮一遮,却被他擒住了手腕。

“这样的美,真是一刻也不想离开。”听着耳边传来的叹息,感受着覆在身上那火热的温度,蕙如嘤咛了一声,身上手上再没了力气。

他将双腿分开挤了进去,蕙如用手掩住脸,浑身战栗着,被他再一次狠狠地冲撞,直抵入了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