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想也没想,随口就回答,“当然要回去的啊……”你可是未来的承乾帝,当然,如果想把京都迁都邺城,也不是不可能,毕竟你是老大你最大!

刘稚眼前一亮,苏氏虽然随口一说,可是话却说到他心坎里去了,一个后宅妇人都认为他能做到,自己怎么能反而先怀疑起自己来?大丈夫心怀天下,建功立业,京都,又算得了什么!

一扫送走送走八皇子那心中淡淡的失落,“对,爷还等着锦儿在京都去见识正真的流行的华服!”

哎,什么叫正真流行!她册子上的就是流行,好伐?

“不过……叫什么不好,非要叫锦儿,怎么听怎么像个丫头的名字,要不叫小锦?乡土气息不要太浓厚~”

苏锦低着头,一时间很是无奈,她为什么前世今生都要交苏锦,一点儿想象空间都没有。可是她读书少,取个好听的字也是取名无能,人生,何必如此艰难~

“嘀嘀咕咕什么呢?还在为选那些衣裳为难?这么点儿小事,至于不快这么久,林朝青,去开小库房,找桂嬷嬷那二十匹最新杭绸,拿到针线嬷嬷那里做衣裳,再拿一箱子皮毛……”刘稚看了看清和轩的正房,有地龙,却没有火墙,未免太冷了些。

苏氏的陪嫁没有什么,她一介宫女出身,有体己银子也是嫁给他之后的事,别说好点儿的皮毛,她连件灰鼠皮斗篷都没有。这次索性一起赏了,好歹也是奉仪了,总不能比其他人差太多。

刘稚一向喜欢一碗水端平,赏了苏锦之后,从私库里又拿出布匹赏了其他人,当然,数年上和质量上度没法和苏锦的比,虽说端平,可是人心中还是有点儿喜好,而苏锦,大概就是这群瘦子里的胖纸,矮子里的高子。

说道锦缎,苏锦谢了他的信任,还拿出私库的苏绸,杜绝了某些人的陷害。她亲自行了福身礼,还端上一杯六安瓜片,很是郑重。

孙昭仪和黄奉仪自食恶果之后,她心里很是担心了一阵,就像是知道王爷后院中,必定有个姓苏人会在四年之后出事,她心里担心那人是自己一般。这次的事件如果她沾上了,只怕就要提前出局。

“知道害怕就好,下次用人也要小心点儿,竟然让人把布娃娃藏在你床底下,被有心人查出来,你跳进黄河都洗不清,再说,这些有伤阴德的东西,也不怕煞着自己!”他很是数落了苏锦一番,心中也一阵后怕,如果他当时不是临时起意去看黄氏,苏氏只怕要受些皮肉之苦。

他再一次意识到后院这些女人的阴毒,疯狂起来,全都是一群不要命的精神病!

“咳咳……妾身知道了!”苏锦不好意思扯着他袖子,露出讨好的笑容,刘稚心里突然一凸,苏氏什么时候也知道刷小心眼了?

心中突然有些不喜,这个大染缸终于也要把她染黑了吗?

“爷,上次有人把布娃娃藏在床底下,妾身顾忌着黄奉仪事情,并没有立即调查,后来又是秋丰日和中秋节,这件事也就耽搁下来了,你觉得现在时机对了么?要是对了,妾身是不是可以去训诫所,找人过来清理一遍这些丫头,反正训诫所凶名远扬,只要稍微震慑,就能吓那些人半死,还怕找不到是谁搞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