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三本一郎他们快到松岢岭的时候,在大仓城东城门和杨团长视察城外工事的徐子刚发现松岢岭方向又一次枪弹声大作,硝烟滚滚,不禁眉头紧蹙,和杨团长一起用望远镜观察了一会儿,说:“李国民和他的女子小队怎么还没有回来?估计他们遇上了大股敌人了,我得派人去支援一下。”

“我的部下已经进入各自的阵地,正在准备弹药,实在是抽不出身。你只需派五六个社员开车去掩护女子小队撤退到我们这里。”杨团长歉意地说。

徐社长命令身边的赵组长:“赵组长。”

“到!”赵亭君挺胸立正,行了个军礼。

“你带上你一组人开车火速赶到松岢岭,掩护女子小队撤退到我们这里,不要恋战。”

“是!”赵亭君跑向在东城门警戒的五六个部下,大声对一个脸上长满粉刺的年轻部下喊,“小石头,集合!”

几分钟后小石头等五六名社员集合完毕。

“我们上车火速赶到松岢岭,掩护女子小队撤退!”说完上了驾驶室。小石头开车心急火燎地向松岢岭驶去。

再把镜头转到松岢岭李国民。李国民见敌人集中兵力进攻他们,就对不远处的通讯兵说:“你去叫张连长速来谭排长这里增援,敌人集中兵力进攻我们,我们这里兵力太少。”

“是!”通讯兵猫着腰前去报告。敌人的炮火停止后,邓敏、丁媛和宝马真随着张连长和十几个战士来到李国民身边。最后一辆坦克越来越近了,它把击毁的坦克挤开,离阵地只有二十米。季飞燕对准坦克的肚子滚下了最后一个“铁饼”,这次敌坦克想躲避也没有法子,因为马路只有四米宽。但是“铁饼”虽然滚到坦克的肚子下,但是这次有磁铁的那面朝了下,没吸住,坦克安然无恙。眼看敌坦克就要冲上阵地了,李国民和邓敏此时已经分别将十个手榴弹捆绑在一起,他对身边的两个机枪手命令:“机枪掩护!”然后拉下手榴弹的十根引信,对准敌坦克的肚子下的空档扔过去,手榴弹落在敌坦克前,往下一滚,正好滚到敌坦克肚子下,轰的一声巨响,敌坦克又被炸趴下了,冒起浓烟。坦克里的坦克手只好舍命钻出来,但是两个坦克手一钻出来,就分别被蔡冰月和邓敏撂倒。坦克后面的鬼子兵舍命往阵地冲。阵地上的十条火龙同时喷火,阵地前顿时成了一片火海。鬼子兵成片成片地被火吞噬,咕噜咕噜滚下山。敌人的几次冲锋后阵地前黑压压的堆着敌人一百多具尸体,受伤的不计其数。

此情此景大家脸上都洋溢着胜利的微笑,不少人直喊解气。当然张连长的部下也牺牲了十来个,受伤二十多个。

“今天我打死了十个鬼子,真是解气!”蔡冰月向身边的李国民炫耀。

“不能打死。”李国民眼盯着前方说。

“为什么?”蔡冰月有些迷惑。

“你笨啊!打死他们一个,他们后面的还会继续的进攻!打伤他们一个,他们就要用两个人把受伤的送到后面去救治!当然像军官、机枪手、旗手我们要打他们的要害,争取一枪毙命。我们现在是在为大仓守军争取时间!所以我们要用这个方法!”李国民笑着回答道。

得到李国民的解释后,邓敏和蔡冰月等枪法好的战士开始一枪一枪点射鬼子的要害但是又不把鬼子打死。果然这个方法奏效了,如潮水般冲上来的鬼子,大多数被女子小队打成了重伤,两个小队长、一个机枪手死在了狙击手蔡冰月的狙击枪下。

“李长官,你们女子小队有人会战场急救吗?”张连长指了指身后的卡车周围的二十多个伤兵问。

“丁媛,宝马真,趁现在敌人被打退,你们俩去给伤员简单包扎一下。”李国民命令。

“是!”丁媛背起两个急救背包猫着腰跑向卡车。

宝马真接过邓敏和蔡冰月的急救包朝丁媛叫道:“等等我!”然后跑向卡车。不料,宝马真身后传来一声枪响,一颗子弹打在宝马真这左大腿上。“啊——”宝马真惨叫一声,扑倒在地。

大伙都吓了一跳,许多战士往后看。季飞燕和邓敏都不约而同地叫:“宝马真!”蔡冰月和李国民顾不上回头看,扫视敌狙击手。很快,他俩发现在一块大石头后面躲着一名日军狙击手。那块大石头离阵地有五十米。李国民朝那个狙击手就是一梭子,但是狡猾的狙击手打了一枪就立即躲在大石头后面换子弹,转移,所以没有被打中。蔡冰月没有开枪,她在密切盯着那块大石头和石头周围。狗--日的狙击手,只要你一露头我就打破你的脑袋,为我的宝马真报仇!

“老大,我和队长去看看宝马真怎么样了。”季飞燕说着就起身爬出战壕。

“回来!”李国民抓住季飞燕的右手袖子往下一扯。季飞燕身子失去平衡,向后一仰,一屁股坐在李国民身上,使李国民上身向右边的邓敏一倒,脑袋撞在邓敏的柔软的胸部,而季飞燕在慌乱之中左手掌碰巧压在李国民胯下的玩意儿上,疼得李国民直咧嘴。此时一颗子弹嗖的一声从季飞燕的头顶射过。这颗子弹是另一个日军狙击手打的。他躲在大石块旁边的灌木从里。蔡冰月迅速瞄准他的胸部,果断扳动扳机,复仇的子弹啪的一声击中了他的胸部,使他应声倒地。紧接着蔡冰月埋下头向不远处的季飞燕爬去。

“好险呀!”季飞燕自言自语,紧紧抓着李国民的裤裆不放,她感觉她抓到一根迅速膨胀的肉芽,感觉那玩意儿会放电,一股好像电流的感觉迅速从她的左手掌传到她的左胳膊,然后传到她的全身,使她全身暖烘烘的,神清气爽。这让她有些好奇,忍不住侧头一看,顿时把她一时弄蒙了:这玩意儿是什么,它怎么长在李国民的裤裆里,别的男人都有这玩意儿吗?估计女人胯下没这种玩意,真是新奇!

“喂,喂!”李国民难以启齿,只好这样暗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