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南宫煌反问一句,接着猛然惊醒过来追问道,“我在这里待多久了?”

“八天了,哎!”灵山深深的叹息一声,随手一挥道,“出去看看吧!”

“咦?这就出来了?”南宫煌感到灵魂一震,便附体成功,睁开眼睛快速打量一番,发现自己真的回到那间密室之内,那件灵器安静的躺在石桌上,只不过并没有看到林月茹和刘诗芸。

“这两丫头跑哪里去了?”南宫煌有种不好的预感,连忙向密室外跑去。

“好浓重的血腥味!”始一出来,南宫煌便脸色大变,一股股血腥味充塑着整片空间,这让南宫煌大惊失色,连忙将灵识全力开启,一边搜寻林月茹等人的身影,一边快速向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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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呢?怎么一点人气都没有?”南宫煌紧张不已,连呼吸都有些急促,将整座后院都找遍了都没有找到一个人,他连忙向前院跑去。

还未等他跑到前院,便看到院前广场横七竖八的躺倒了无数尸体、血流成河、满目狼藉,简直惨不忍睹。

“这、这怎么可能?”南宫煌头皮一阵发麻,一颗心蹭的一下悬了起来,脸色苍白如纸,虎躯剧烈颤抖,瞪大一双血红的双眼,根本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月茹、诗芸!”南宫煌呼吸越来越急促,脸色越来越吓人,心脏好像随时都可能蹦跳出来似地,他强忍着内心的惊骇,快速的扫视一番,在这百多号尸体之中没有看到熟悉的身影,他微微松了一口气,正待转身进入内屋寻找,余光突然瞥见李星辰,他急忙闪身过去落到他的身旁,伸手一探,瞳孔剧烈一缩。

“李大哥……”南宫煌血红的双眼充满了雾水,双手紧握浑身剧烈颤抖。

“等着我,等着我,一定要等着我,月茹、诗芸你们千万不要有事啊!”南宫煌急忙站起身来、心乱如麻,连灵识似地都不怎么管用,他急忙找准一个方向便快速疾驰而去。

一路上到处都是惨不忍睹的尸体,有被破腹掏心的、有身首异处的、也有拦腰斩断的、更有五马分尸的……

但凡这些死去之人全部双眼瞪得多大,死不瞑目,而且令南宫煌震怒的是,这群死去的之人竟全都身着洛天猎魔队的服饰,应该全都是猎魔队队员,这让南宫煌非常恼怒。

不过幸好这一路行去没有看到林月茹等人,这让南宫煌见到了一丝希望。

正在南宫煌紧张到极点、有些不知措施之时,一道惨叫之声突然从远处传了过来,将本就惊骇不已的南宫煌惊得一跳,呼吸再度急促了几分,顺着叫声望去,南宫煌想都没想直接狂奔过去。

片刻之后,南宫煌冲到一间闺房之中,这间闺房是刘诗芸的房间,南宫煌曾经来过,外面是客厅,里面是卧室,南宫煌屏着呼吸,紧张的向四周扫去,大厅之中一无所有,这让南宫煌稍稍放下心来,看不到尸体就是最好的现象。

接着他走到卧室门前犹豫了一下,猛然推开卧室的大门,呈现在他面前的一幕直欲让他发狂,只见刘诗芸赤裸着身子、披头散发、双乳被捏爆、下身浑身血肉模糊的被吊在卧室内的横梁之上,简直惨不忍睹。

“诗芸……”南宫煌完全被眼前的一幕给吓傻了,愣了一愣,紧接着惨叫一声,泪水狂涌而出,直接纵身而起将刘诗芸抱入怀中落到地面。

“诗芸你,你不要吓我,你醒醒啊诗芸……”南宫煌惨叫不止,凄厉的咆哮着,一手抱紧刘诗芸那还有些温软的娇躯,一手死命的揪着自己的胸口,薄薄的外衣被他抓出五个孔洞,胸口被抓的鲜血淋漓,但他依旧不停的揪着,此时他简直痛彻心扉,他宁愿现在他是一个无心之人,看到心爱的女人死在自己面前,这比死都要痛苦百倍。

“月茹、月茹……”南宫煌怔立了半晌,紧接着猛然站起身子,脱下衣服包裹着刘诗芸的娇躯抱在怀中便快速向另外一个房间疾驰而去。

南宫煌不敢想象、更不愿意去想象接下来会遇到什么景象,他就好像一个行尸走肉般的窜入一间间的房中,再从房间内窜出,期间虽然也遇到不少尸体,甚至还有几个较为熟悉之人,他都没有再停留,他要寻找林月茹。

片刻之后,南宫煌来到这片区域的最后一间客房,这本是自己住的地方,南宫煌在门前稍稍犹豫了下,深吸口气,一脚踹开房门进入大厅。

所幸在大厅之内并没有看到任何人影,这让他稍稍松了口气,他定了定神,将刘诗芸抱得更紧一些,深吸一口气,缓缓向卧室走去,慢慢的推开卧室大门,南宫煌一颗心已经提到嗓子眼,他根本不敢利用灵识去扫视,他害怕看到什么令人无法忍受之时。

“呼!”让南宫煌松了口气的是在这个房中并迷药没有出现刚刚刘诗芸那样惨不忍睹的一幕,南宫煌心咯噔一下,稍微放宽些许,急忙走进房中目光向床上转去。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南宫煌直欲发狂,那张香床之上满目狼藉,被褥四分五裂,林月茹瞪大一双无神的美目看着门口,浑身一丝不挂、四仰八叉的躺倒在床上,与刘诗芸一样,双乳和下身一片血肉模糊,整个娇躯简直惨不忍睹。

“啊……”南宫煌仰天长啸一声,再也无法控制体内的灵力,周围的建筑顿时四分五裂,猛的喷出一口鲜血,南宫煌抱着刘诗芸一步步的走向林月茹,双膝跪倒在床沿便,伸出颤抖的双手温柔的抚摸着林月茹那张绝美的俏脸,最后缓缓将她的眼睛合上,但自己的眼泪却变成了血红。

“月茹!!!”南宫煌咆哮一声,再也忍受不住这等心灵上的痛楚,跪倒在地双拳紧握,不停地捶打地面,但如今他那强悍的身躯,即使地面被敲打出两处深坑,他也感受不到丝毫的痛楚,此时他的心就好像要四分五裂一般,痛得他难以忍受,无法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