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氏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她照旧安静的待在自己身边养伤,照常吃饭、睡觉、出去,也不给他脸色看,哪怕表示一下抗议都没有。

他如果问她话,她也会答,虽然话并不多。也不知在算计什么,已经有些让人看不透。

可是这并不像他认识的乔子晴不是吗?

她这几天在为乔子馨的事奔波,他也知道,古钧天以为她解决不了会开口求自己,她毕竟很在乎这个姐姐。可是事发至今,她在自己面前只字未提,这令古钧天有些郁闷。

用过晚饭后,古钧天去了书房,乔子晴则躺在床上,反复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

那个陈厅长的太太明明已经醒了,可是警方却称她至今未醒,还出了一份植物人报告。这事听来荒唐,可是就是欺负她们没人撑腰,所以肆无忌惮,为得只是将姐姐重判。

她这几天为这事反来复去的睡不着,甚至四处奔波想办法。今天也有些累了,撑不住迷迷糊糊将睡未睡之间,床垫被人压了下去。

接着身子被人翻过来压在床上,唇便被狠狠封住。意识到是古钧天,她下意识地挣扎了几下,没有挣扎开便不再反抗,反正反抗犹是改变不了被吃干抹净的命运。

他的吻很是霸道狂野,每次都吻得她快来窒息方才退开,然后肆意在她身上撩拨。这事经历得多了,挣扎都显得矫情,而且她越是不配合,最后吃亏难受的也只有她。

她便瘫软在那里,任他为所欲为。由着他折腾好了,就当免费的服务,反正得到欢愉的也并非只有他,他总是能将她引领到她另一种境界。

那或许就是所谓的高.潮。

激.情过后,她浑身粘腻,懒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得到餍足的他,这时候特别喜欢看她瘫软在床上的样子。宠溺地亲亲她的额头,抱着她去浴室帮她清洗。

清洗过后,拿了条大毛巾将她裹住,然后放回床上。自己则返回去再冲一下,擦着头发出来,便看到她坐在床边拿出一只药盒,从里面倒出两颗药,就着床头柜上那杯温水吞了进去。

不管做得多么累,不管什么时候,她似乎总忘不了这件事。每次看着她这个动作,古钧天总是觉得碍眼的紧,真恨不得掐死她算了。

乔子晴那边还没有放下水杯,手臂就被他扯了下。她吓了一跳,手里一松,水杯就落在了床上,剩下的水倒出来,很就被厚实的被子吸满。

古钧天却连看都没看,只将她压回身下,又狠狠地要过一回。不同于上一次,这次完全没有顾忌她,纯粹的发泄,乔子晴努力调适自己,都适应不了他这样野蛮的进入。

这种时候多了,乔子晴也隐约明白他为什么生气。可是他不做措施,还生气她自己避孕?这气,真的生得毫无道理可言。

折腾了大半夜,他释放完便将她丢在一边,背对着她翻身过去睡了。

乔子晴忍着全身骨头像被拆了重装一遍的身子,缩在那里,上面布满他留下的痕迹。目光怔怔地盯天花板,眼里也早就没有了泪,渐渐变得麻木。

许久,唇角才缓缓地牵动了下,人果然是没有什么东西不可以接受的不是吗?

第二天清早,古钧天走得很早。乔子晴醒来时床的另一侧已经空了,她慢慢伸展开僵硬的四肢,拖着疲惫的身子下床,洗漱,然后换了衣服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