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骄阳则看着他的背影失神,觉得父亲今天有点神神叨叨,难道是在跟自己炫耀什么?

古钧天进病房与夏初说了会儿话,便带着乔子晴离开了。两人乘电梯下楼,坐着车子出了医院。

古钧天侧头看着妻子,她好像从刚刚就心事重重,此时正往着窗外失神。手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腿上,问:“怎么了?”

乔子晴回神,也不隐瞒,回答:“担心夏初。”

“对于她和骄阳的事,你怎么看?”古钧天问。

“骄阳是匹脱僵的野马,对待事物的态度太不羁,我怕夏初会受伤。”想到儿子从前的种种劣迹,她都觉得夏初跟着他屈。

“你反而比较担心咱们儿子。”古钧天说。

乔子晴不解地看着他。

古钧天说:“他对夏初的感情太深太久,有时候压抑到爆发的时候会变得激进。”

乔子晴不解。

“傻丫头,你以为咱们儿子十七岁大学毕业,一边读研一边管理公司的事是为了什么?”依他看,自己的儿子性格与他某种程度上很相似。

如果可以选择,他虽然有能力,也更愿意不费力地跟其它孩子一样,按照正常的轨迹读完大学什么的,在工作之前好好享受他年轻的人生。

毕竟父亲是这么的年轻,公司稳定,他并没有什么负担。可是古骄阳却从十三到二十五岁,让他却看到了他急欲成长的慾望。

“你是说因为夏初?”乔子晴还是那样后知后觉。

古钧天摇摇头,唇角的笑带着对妻子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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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的伤并不重,却是惊动了全家人。乔子晴与古钧天走后,夏末便随王妈又来了。夏末打发王妈去买东西,自己喂乔子晴吃饭,然后准备换衣服。

“我只是头受伤,手脚没事的,我可以自己来。”夏初拒绝。

“可是你手背上有针啊,我来就可以,相信我。”夏末坚持,不由分说便去扒她的衣服。

夏初也怕滚针,所以晚了一步。

“啊!”耳边便响起夏末的惊呼。

她顺着夏末的目光看到自己身上,敞开的衣领露出里面的肌肤。而白嫩的肌肤上,交错着一些悚目惊心的痕迹。

夏初脸色烧红,顿时也感觉有些难堪地用衣服掩住。

“哥哥做的?”夏初问,那模样大有质问、找他算帐之意。

夏初却拉住她的手,严肃地说:“夏末,这里我与他之间的事。”意思是她别管。

“可是……”其实夏末也不是像她外表那些青纯,成年男女该懂的她都懂。欢一爱与虐一待她还是能分清的,夏初胸前那血牙印都让她替姐姐疼。

夏初的面色却淡然如常,只叮嘱她不要多事。然后自己在点滴打完之后,才换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