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我所料,黑色双龙般的剑气龙卷毫无悬念的将倒塌的大楼拦腰截断,但是仅仅只是这种程度的话,还不够,如果想要解救那个少女的话,起码要将这栋倒塌的大楼上半部分完全粉碎掉才行,不过...一方通行大概是没有那个耐心等我的粉碎工作做完了。

“挺有一套的嘛!下三滥!!”这么叫嚣着的她,从上方猛烈的撞击下来,丝毫不顾忌黑色龙卷般的风暴,直直的冲进黑色风暴中。

“只有这种程度吗!废物!!”不一会儿在风暴中传来一方通行轻蔑的声音,巨大的黑色双龙卷眨眼间便烟消云散,露出了里面依然下坠的人影——一方通行!切,虽然知道一方通行的能力很bug,不过还是超出我的想象太多了,可恶这家伙的极限到底...不好!那栋楼!!我募然间想到被我拦腰截断的高楼剩下的上半部分还在遵循着物理原则继续下落者,那个女孩现在还在勉强的挣扎着,根本无法脱困!该死!本来还想用这招一口气将建筑物的上半部分完全粉碎的!现在却被一方通行破坏了!

“怎么了?不攻过来吗!那么,就由我来攻过去了!!”看到我呆呆的站在地上完全无动于衷的样子,一方通行露出亢奋的表情,俯身宛如导弹般直射下来!

“抱歉啊!现在可没空陪你玩啊!一方萝莉!”我抬头对着俯冲下来的一方通行喊道,接着身形一闪,瞬间消失在原地。缩地!可恶,不知道赶不赶的上!按照战场制御的显示的地方来看,离我起码有一千五百米左右的距离,而我即使因为达到第二阶的协奏师层次,对于缩地已经不再是一开始的那种用一次就需要在喘口气缓和一下的半吊子样子,但是连续的进行缩地还是有困难的,更不用缩地的距离最大还没有超过一百米,如果按照平时的情况来看的话,一千五百米只要借助反冲力配合缩地的话,根本不需要花费多久,但是在一方通行视线中必须用缩地来让她搞不清我的方位,不然在被她纠缠上的话,时间上根本来不及!我——已经没有多少时间可以再一次的被浪费了!

斩切剑·荒芜灭袭——

再一次将双剑染上黑色无限制循环的剑气压,在苍蓝忏魂曲的控制下,四周的空气完全没有异动的,平静得好像被时间停止一样,如果按照我现在的速度是绝对赶不上的,所以只有计算出最佳的攻击角度,将那栋还在下落的建筑物所对应那个女孩的部分破坏掉,才能最起码的达到保护那个女孩子的生命,所以这一击——绝对要成功!!

“给我破坏掉吧!斩切剑·荒芜灭袭爆碎!”黑色的双龙卷般的黑色剑气风暴再一次席卷着范围的一切,携着无可抵挡的趋势狠狠的朝那栋坠落的大楼轰去!席卷的黑色龙卷毫无悬念的将那栋坠落的大楼凿开一个足有五十米左右的大洞。

这样的话,那个女孩子应该不会受伤了吧,不过刚刚的攻击也已经把我的方位暴露出去了,这里也不安全了,我心里暗道。

就在我这样想的时候,站在一道大坑中的一方通行也看到了不远处的那道黑色的双重龙卷,嘴角勾起不悦的弧线:“原来在那里啊!老鼠!”接着双脚一踏,原本就被她下坠的时候击碎的大地再一次添上新的伤痕,而一方通行则借助着反冲力道高速的向黑色龙卷的方向前行,然而...

“逃掉了吗,切,到底也只是个无胆的鼠辈吗!真是无趣!”;来到目的地的一方通行却只能看到一片凌乱,那是被刚才恐怖的黑色龙卷席卷所造成的杂乱不堪的场景,对此,一方通行也只是无趣的啐了一口,便转身离开了这一片荒无人影的地方。

被大楼坠落的阴影所覆盖废墟的角落里....

“要死了吗,我....”本来只是听到这里有一个怪异现象出没,所以好奇的跑过来看看而已,为什么会出现这种事情呢!黑发的少女懊恼的想到,先是莫名其妙的爆炸,接着快要完工的大楼突然的倒塌,最倒霉的是有几块石料居然坠落到这边附近,还将她所在的角落轰塌了,导致她现在根本被困在这里出不去。

能力为lv0的她,根本对这种情况毫无办法,哪怕是拼命的将那些看起来块的石头搬掉,也没有中那种搬开几块石头就会出现一个狭窄的可供一人通过的通道,留给她的只有深深的绝望。

“有谁在吗!救命啊!神啊!救救我吧!”眼看空中那庞然大物即将倾倒压下的身姿,求生本能让黑发少女再一次进行了从刚才开始不知道几次的呼喊,不过,还是跟之前一样,四周回荡的只有少女自己的孤单的无助的声音。

已经,没有人回来救助这个被困死的少女了!

“看来真的是没救了呢!”缓缓的闭上双眼,黑发少女似乎完全放弃了抵抗,平静的等着死亡的降临,直到最后的建筑物倒塌的轰鸣声将少女的一切感官都完全的覆盖为止。

我...死了吗?被剥夺了一切感官的少女只能在一片虚无空洞的黑暗中自问着。

喂,里面的少女还活着吗?

人...的声音?突然一道声音宛如黑暗中的一盏微弱的火光,让少女不由自主的将眼睛睁开。

落日的余晖铺设在眼前男子的背后,将他映照的宛如神明般,然后神明大人伸出了手。

你来救我了吗?神明大人...意识模糊的少女犹豫着最后还是伸出了手玉那只映着光芒的手相握了!

好温暖,这就是神明大人的手吗?带着这个念头,少女再一次的闭上了眼,只不过脸上已经没有了之前那种绝望无助的神情,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安详的神色。

“已经到极限了吗?也难怪,毕竟在这种环境下神经估计时刻紧绷着,一松懈下来的结果也是理所当然的。”我看着怀中的少女的侧颜,感叹似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