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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问姑娘还有其他事么?”那老人看着启涵再次问道。

“哦,没,没有了!”

“那老朽就关门了!”

“老人家请便!多谢老人家!”启涵看着那老人说道。

那老者说完便立刻将两扇大门再次关上,只留的启涵再次站在门外,事到如今,此刻,也只有前往少林,方能见到绝裔,启涵心里想着,转身向少林寺方向前去。

……

熊沨在树林里走着,本想打探当初逍遥子所遗留下来的秘密,却不曾想如今各大县城里已经贴满了缉拿自己的悬赏告示,迫不得已只得长衣障蔽,破帽遮颜,从各大县城里走过,正行进间,却见前方一众马贼在道路上平空出现登时挡住了熊沨的去路。

没想到这树林里的林间小道却也有这般马贼打劫,真是运气不济,倒了晦气,看着远处的一众行人,熊沨暗自叹气,看着这伙马贼的架势,手握长刀,横眉竖眼,虎背熊腰,身材却是极是高大,分明就是直奔自己而来,看来他们的命数也是活不过今天,熊沨慢慢向着前方那伙马贼依稀走近,右手确已逐渐的摸到了手中银剑的剑柄。

眼见熊沨向那边马贼逐渐靠近,却不料那伙马贼却是先发至人,看着熊沨竟然起先有了动作,率先发动攻击,一伙马贼立刻快速冲将过来,向熊沨砍杀而至,大刀从四面八方向熊沨砍杀而来,攻击飒飒,刀光剑影,竟是完全没有一个完整的路数,如此这般动作却是让熊沨心下一惊,只见熊沨立刻向后一步,退步之后,紧跟着踏步跳起,右手立刻拔起手中银剑,登时横空平出一挥,扫出一剑,最先赶到的两名马贼眼睛立刻被熊沨的银剑所伤,血流不止,由于那二人眼睛皆是中伤,手中大刀,在那两个马贼手中不停乱动挥舞,完全辨不清方向,如此这般,确是瞎了。

确见熊沨这边在空中用力再次向另一边回扫而过,银剑在空中两次平扫之下,最先赶到的几人,立刻都被银剑所划伤,倒下地去,待得熊沨落下地来,立刻复又冲入马贼阵中,与那众人撕杀起来。

刀光剑影,叮叮铛铛,越是交战越是差异,越是交手眼前的众马贼越是让熊沨觉得心生诡异,按理说大道上所遇马贼无非不过是绿林匪类,强匪盗徒,打家劫舍,贩夫走卒而已,而眼前之人,从身手上来看大多都是一流高手,何止如此,他们的刀法更是堪比让人精湛的一流杀手无异。

熊沨心下一惊,眼前这些人,他们并非普通马贼,而是故意穿了马贼装束而藏于这里,似乎就是在等待着他们的目标出现,而眼前这些人,凭他们的刀法和身手来判断,他们各个皆是一流的杀手!

那他们在这里所等待的究竟是谁?是他们将要刺杀的目标么?那他们刺杀的目标难道是?

想到这里熊沨不禁心里一个冷战,他们是故意在这里等待自己所以才选择在这里埋伏下来的?那他们又怎么知道我要经过这里?还有,他们为什么要杀我?看他们的身手绝不是一般杀手,那他们的东家又是谁?为什么要杀我?和我又有什么仇怨?他们,究竟又是何人?一切的问题充斥着熊沨的大脑,令熊沨想不明白,使熊沨混乱不已,正思索间,忽然一把刀从右侧横向扫过,熊沨一时混乱,手臂再次被刀划伤,翻身倒地。

眼下危险之急,熊沨正欲翻身,却只见那群马贼如狼似虎般大刀疯狂向熊沨斩过,熊沨在草地上不停翻身,那群马贼更是抓起大刀对着熊沨的身体不停的疯狂砍杀,危机中只见远处一块大石,熊沨银剑插中大石立刻支起身体,回身一剑,再次首刃两名马贼,不料自己却因动作太大而使伤口再次破裂,熊沨正欲跳走,却有一枚暗器直直打向自己身体右肩,危急间用力挥动银剑,向上空逃去。

……

熊沨终于躲过那帮马贼杀手的追杀,隐藏在一处树林中休息,撕下身上的一块长布为受伤的手臂包裹完毕时,却不料一个说话声音忽然在树林上空再次响起,

“真没想到啊,传说中的杀手,也只有如此而已!”

树林上空忽然传来的说话声,使的熊沨再次紧张起来,立刻拔出手中银剑,犹如一只独狼一般警惕的注视着周围的一举一动。

这个声音,这个声音,这个声音他记得,这就是当初刺伤自己的那名刺客的声音,虽然当时他只发出一个声音,但是就这一个声音就使得熊沨永远也不会忘记和听混他的声音,他给自己留下了‘七月七,皇城’的字条,究竟是何深意,里面到底所蕴涵了什么内幕,直到现在自己也还没有完全弄清楚。

“是你?”只见熊沨看着树林上空大声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