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她耸了耸肩,“我让符舒拖住他两天时间。”

呵,才两天。他顿时摘下解语花,扔到一边去,不顾她瞪大了眼:“既然还有两天,现在不许再扒墙角了。”

一对上他,她的智商总欠费,宁小闲闷闷不乐:“才刚听到妙处。”这家伙好残忍,连这样一点小小的乐趣也要剥夺。

他俯首,抵着她耳边道:“何须听旁人的?届时你卖力些儿就是了。”

热气都呵进她敏感的耳中,她身子酥了半边,连脑力都迟钝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红着脸去推他的手臂:“放开。既然白虎已经上钩,我还有事要布置。”

他望着她雪白的后颈,喉结动了动,才松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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浧浦头。

符舒只觉浑身酸疼,好像每一根骨头都被巨象碾过。她连抬起指尖的力量都没有了,身边这男人还是一副生龙活虎的模样。果然缠着他做这种事就是自寻死路。

神哪,她尽力了,可时间才过去了一天半。剩下半天得怎办才好?

这时刚过午后,伙计在外头轻轻扣门:“两位客官,可要用饭?”有钱的大爷可要伺候好了。

符舒不敢应声,只一个劲儿摇头,她嗓子都哑了。白虎出声道:“不必。”

伙计的脚步声很快远离。

白虎心情舒畅,拍了拍她的后背:“该启程了,已经耽误快两天功夫。”

说是耽误,怎见他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符舒一阵腹诽,却只能点了点头。可她如今蜷在白虎怀中,他只要一动弹,她就虚弱地呻|吟一声,疼的。

这声音却不是作伪。白虎低头看她,却见她眼睛半闭,长长的睫毛轻颤,好几次都要睡去,却又强撑着睁眼,果然是困顿欲死的模样。想起这十几个时辰里,他也没少折腾她,尤其她居然有了些许主动,这可从未有过,不由得心里怜意大起,终是抚着她的面庞改变了主意:“罢了,明日再启程吧。”

话音刚落,她在他坚实的胸膛上蹭了蹭,随后抬首在他颊上一吻。白虎见她嘴角轻扬,居然笑得甚是开怀。

她竟是这样欢喜么?

她在他面前,一直如玉观音般隐忍、平静,其实她笑起来的模样,才真是好看。白虎低声道:“可有喂饱你?”

她笑容一僵,咬唇不语。

白虎存心问出答案,伸手在她身上使坏。软腻柔滑的感觉太好,令他心里一荡,又起了邪念。不过她这般模样当是再承受不起了,他也只得悻悻作罢。这里符舒挡了两下,知道终是敌不过,只得细若蚊蚋地应了声:“有。”

他这才放过了她,余光扫过屋角,突然道:“似是换了棵盆景?”

她早在心中排演过各种意外,再加上此时头脑也的确昏噩,终是连心跳也未加快就应道:“嗯,我喜欢铃兰,让他们从花房采了一株。”解语花的花朵一排三个,个个朝下,的确和铃兰长得太像,料得盛开时也如同小铃铛。这里毕竟靠近中州,镇上富户比其他地方更多,离这里不远的花市,就有专门的温房来培育名贵花朵。

她什么异样也没有,白虎好笑道:“这东西有毒。”铃兰虽然漂亮,甚少有人种在室内观赏,因为其花叶均有毒,可致人晕、呕,甚至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