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来一次皇城,自然要多呆一些日子。”秦艽说道。

言鞍点了点头,”郡主若是在皇城内呆的久,倒是不用担心了。“

“担心什么?”秦艽闻言看向他,柳眉微扬。

言鞍没说话,另一道声音介入,“姐,怎么才出来呢。”

秦艽看向他,“不是让你在家里等着么。”

“太无聊,就来找你了,顺便还去那挽息阁给你买了套首饰。”秦时还说道,探索的目光看向言鞍。

言鞍朝他笑了笑,跟秦艽说了几句话便转身离开了。

“姐?”秦时朝她走近,“你准备给我找姐夫啦?”

秦艽毫不客气的赏赐了他一个爆栗,“瞎说什么,身体还没好就出门,回去了。”

秦时,“……”不是说好今天出来去吃酒楼的吗?

秦艽扭头看言鞍离开的背影,摸了摸下巴,嘴角一勾,带着弟弟回了皇城内的府邸。

言鞍离开地牢之后,就去了一趟洛王府,越幸出来告诉他洛王爷还在静养,不能面见任何人,他点了点头,将一份信交给越幸以及让下人把带过来的补品给他,便回了客栈。

这几日他都没有上朝,宫里也来了几批人召见他进宫,都被他用身体不适的理由将人打发回去,今天难得的去了一趟大牢,估计很快宫里的那位就会知道他能走动了。

回房之后,他看了一眼床上打包好的东西,他啧了一声,也差不多该是时候了。

……

另一边

在祁笙床边眼巴巴守了两天的薛廖,终于等到祁笙醒来。

祁笙醒来的时候,人还是晕的,看到薛廖顿时一愣,“廖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