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鞍将信封还给她,让她继续保管,便起身离开了。

估计是要去处理地牢里的那件事,不过既然信放在她这里,那么他就还会再来找她。

她看着信上的内容,坐在自己屋里想了想,虽然那里的人都已经跑了,不过东西还留着,只要再叫一些医者去研究一下,总会有成果的,现在最主要的是把帮凶给制住。

不过她有一点好奇,既然他们做了这么久的实验,是不是该有几样成品?

不过她能想到,言鞍必然也会想到,想罢,现在既然睡不着便起身直接去到隔壁的房间,直接一脚踹开。

白叶睡一半被她惊醒,忙坐正起来,看到她顿时松了口气,埋怨的,“恩人你梦游啊?”

慕桑奂走到他身边盯着他看,白叶被她盯得浑身发毛,默默地将被子往自己身上卷了卷,问道,“醒着的?”

“嗯。”她点头,看他,“起来说话。”

白叶瞅着她,“大晚上的,男女授受不亲啊,要不咱们有事明天再聊?”

“我就想现在聊。”她走到一旁的桌子坐下,这样聊也行。

白叶,“……”

他攥紧了被子,一副豁出去贞操的样子,“行吧!”

“……”她无语的望天,遏制住自己把他拖出来揍一顿的冲动,道,“你是故意把信封偷出来的?”

“是啊。”白叶很坦然,“不然我我去干嘛?”

她被噎了一下,缓了缓重新发问,“你是知道这件事才故意去偷信?”

“算是。”白叶道,“我想试试看这件事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