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杞墨走近,从身后将她揽在怀中,看了一眼画布上面的人,画的很细致,将方才那红毛八九分样子都画出来了。

她刚好画的累了,便顺势往他怀里靠了靠,问道,“你去包扎伤口了?”

画师注意到进来的人,本来注意力都在画布上面,咋一看见进来的男子将面前的俊公子抱在怀里,顿时被这冲击力砸得一阵眼花缭乱。

他默默地抱起画布,很自觉的起身离开。

刚要迈进五十岁大关一生刚正不阿的画师,在今日世界观受到了严重的冲击,他一脸扭曲的离开之后,宫杞墨将一个小小的布袋勾着红线挂在她脖子上。

她摸了摸布袋,里面有一点厚厚的感觉,便问道,“这是什么?”

“黄符。”他答道,“要时刻佩戴在身上,不许摘下来。”

“洗澡不摘下来不得弄湿了。”她瞅了瞅他。

“不会湿的。”宫杞墨答道。

“哦。”她本来想问为什么,不过在他的盯梢下,还是将小布袋放好在衣内。

又陷入二人空间了,她深深的觉得此刻不是太安全,默默的起身打算走人就被他拉回来,“想去哪儿?”

“呃……去看看我娘。”

“她睡了。”

所以说你怎么知道的?!

她默了一阵,“那去看看璇儿。”

“死不了不用看。”他答道,拉着她往床边走,这是言鞍安排在城主府给慕桑奂的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