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我裹你奶的时候,下边有了‘驴心思’的反应,你不要怪罪我……”

“既然话都说开了,我咋会怪罪你呢?”

“第二,不能在这马路边上帮你裹奶,若是被路人看见,传到我小姨的耳朵里,我还是没法解释……”

“好好好,两条都依你……咱们还回到刚才的苞米地里去吧……”

傍晚的时候,杨二正才回到小姨家。正要吃晚饭呢,小姨却发现杨二正打了好几个饱嗝。

“咋了,你在朱姨家吃饭了?”小姨这样问道。

“没吃饭……”

“那咋总打饱嗝?”

“朱姨从城里带回来很多哇哈哈果奶,非让我喝不可……”杨二正灵机一动,这样回答小姨。

晚饭杨二正吃得很少,大家没吃完,他就先下桌了,回到了东屋,躺在了炕上,眼前就不住地过今天发生的那些电影……

差点儿被吸风马给“吸风”就不用说了,跟耿二彪到祥云寺去给祥云道长送粮油,被那条黄狗给识破,也被祥云道长给识破着实令人有些不安。回来的路上,耿二彪居然透露出杨二正的亲生爹娘生死之谜,可能与治保主任麻志刚有关系,还设计出让他老婆怀上野种的阴谋诡计来为大家报仇雪恨,让杨二正这个“处男”充当诱饵,打入麻志刚家的内部,获得那些记录村里大案要案的日记,从而揭开祥云村多件悬案之谜……

后来杨二正提出自己是“男女关系”的白丁,怕是受不了啃青牛的蹂躏,耿二彪居然说要找个女人先给杨二正做这方面的培训,等有了一定经验,再开始行事。尽管重生成杨二正的汤学良心里没底,但一想到真的要跟女人有那样的关系了,还真的有某种无名的亢奋。

大概就是带着这样的无名亢奋,才在回到小姨家后,想起了吸风马说小姨的那些坏话,身不由己去翻看小姨的手包,想证实吸风马说的是否属实,被小姨夫和于美琳当成家贼的情景——若不是荷兰猪正巧回来接孩子了,大概还一直沉浸在被大家误解的懊恼之中吧……

而提着两个大包袱,送荷兰猪回家的路上,在苞米地里又经历了撒尿和“驴心思”的情景……直到后来,荷兰猪的**胀痛得厉害,非逼杨二正帮她裹奶不可,杨二正也趁机讨价还价,让荷兰猪对自己的“驴心思”严加保密,才答应了她的要求……

重新回到苞米地里,荷兰猪索性一屁股坐在了一个大包袱上边,一边让孩子继续吃她的奶,一边就展露出来,示意杨二正,别再傻愣了,赶紧抓紧时间,把里边过于充沛的奶水给裹吃干净,然后,好尽快回家去呀……

杨二正本人或许过去真的裹过很多次荷兰猪的奶头,吃过很多次荷兰猪的奶水,可是重生成杨二正的汤学良,还是第一次真的用嘴巴裹咂母亲以外女人的**,刚刚放进嘴里,还没来得及感受口感,一股琼浆玉露就铺满舌面,积极下咽,顿有久旱逢甘霖的畅爽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