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杨二正又吃到打出奶嗝了,荷兰猪似乎也才满意饱足了,抱着孩子从东屋出来的时候,却不见了小姨郑多春和于美琳,荷兰猪走出了院子才发现,原来郑多春正跟于美琳在前两天杨二正给翻好的地里,按照“头伏萝卜二伏菜”的谚语播种呢……就招呼了一声:“杨二正看上去挺好的,我回去了,明天还来看二正!”就抱着孩子离开了。

等到早饭后,于美琳单独跟杨二正在一起的时候,才有点不是心思地问杨二正:“荷兰猪在屋里跟你都说啥做啥了呀……”

“没说啥,也没做啥呀……”

“才不是呢,如果没说啥,没做啥,我妈咋扯膀子拽我出去种萝卜白菜了呢……”于美琳貌似心里老大的不乐意。

“小姨是怕你听到女孩子不该听到的话,才拉你离开外间屋的吧……”杨二正感觉,不找个恰当的理由,于美琳肯定不依不饶。

“荷兰猪说啥话女孩子不能听啊,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话和事儿,才不想让我听,让我看见的呀……”于美琳的疑心还真是重,大概要是昨天之前,也就不会在意这些了,可是昨天一天和今天一早跟杨二正建立起来的那些亲密无间,一下子被荷兰猪给冲断了,心里难免要起疑心。

“这个我还真不能跟你说,确实女孩子不宜听这样的事情……”杨二正还卖起了关子。

“不行,要是我不怀疑,二正哥不说也就罢了,可是我都这样怀疑了,无论是什么样的话,我都非听不可了,要不然,我就还往水库跑……”于美琳居然说出了这样要挟的话。

“你可千万别再做傻事了……”杨二正算是怕了于美琳了。

“不想让我做傻事,就赶紧告诉我,荷兰猪都对你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她没做什么,只是说了些女孩子不宜听到的事儿……”

“到底是啥事儿呀,有什么秘密连我还隐瞒着啊!”于美琳一定要即开心里怀疑的那个秘密。

“我说出来,你可别怪我呀……”

“你说吧,只要是坦白,我会原谅你的……”

“荷兰猪说,她男人和公公不在家,可是家里的母猪发情了,需要人赶到配种站去及时配种,可是早上起来才听说我成了这样,就急着过来看我了……”杨二正还真说出了具体情况。

“她家的母猪要配种,跟二正哥受伤病重有啥关系呀……”于美琳一时听糊涂了。

“都怪我没说明白,荷兰猪的意思是,本来是想求我帮他们家赶母猪去配种站的,可是却听说我脑袋开了口子,缝了十六针,就赶紧过来看我了……”

“我当是什么说不出口的事儿呢,不就是她家的母猪发情了,需要赶到配种站去配种吗,这有什么呀,女孩子咋就不能听这样的事儿呢!”于美琳竟然觉得杨二正是小题大做,故作神秘了。

“那就是我太多虑了,以为像母猪发情,需要配种这样的事儿,女子听了会赶到心跳脸红,甚至会恶心讨厌的呢……”杨二正还在强调这一点。

“乡下的姑娘,哪里像城里的姑娘那么娇气呀,畜生发情,需要配种这样的事儿,早就司空见惯了,干嘛还要藏着掖着的呀……”于美琳居然说出了这么痛快淋漓的话。

“我也想不到你会这么洒脱,什么都不忌讳,要是知道的话,也就不瞒你了……”

“二正哥记住吧,今后什么都别瞒我,就当我是你的另一半好了,难道你的左眼还能瞒得住你的右眼?难道你的左手还能瞒得住你的右手?”于美琳还真会举例说明。

“是啊,我发现,我什么都瞒不了你呢……”

尽管俩人的话都说到了这个份儿上,到了第二天早上荷兰猪再来“送奶”的时候,杨二正还是十分难为情,假如当着于美琳面儿吃荷兰猪的奶的话,她那样的性格,能受得了吗!

正纠结呢,小姨又及时地将于美琳从杨二正的身边给叫走了——估计昨天种完了萝卜,今天该种白菜了吧——所以,杨二正又趁机酣畅淋漓地吃饱喝足了荷兰猪送来的鲜奶……

还真不能低估了荷兰猪那丰沛的奶水给杨二正伤口的痊愈带来的超级裨益,像小姨那样心有灵犀一点通的女人,一定知道荷兰猪来见杨二正的真正目的,所以,才会那么及时地将于美琳给叫走,让杨二正获得任何食物都获得不了的营养,从而让他的伤口更快的痊愈吧……

而当重生成杨二正的汤学良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打心里往外更加钦佩和喜爱郑多春这个小姨了,为了她,让自己舍青春,洒热血,豁出性命也在所不辞啊!

所以,到了夜深人静,单独由小姨陪护自己的时候,重生成杨二正的汤学良出于某种他认定的神圣使命,以自己尿不出来为由,再次接受小姨那种特殊方式的时候,总觉得通过这样暗度陈仓的方式,来为小姨那片活寡的千顷良田来个“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用那青春的阳刚之气,驱散小姨那积存已久的抑郁阴霾,或多或少,也算是宠爱了这个含辛茹苦的女人,也算是滋润了这个缺男少汉但又无法从正常渠道获得恩择的女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