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男人被警方给逮捕,就要判刑坐牢了?”小姨郑多春听到这里,赶紧这样问道。

“叨g里呀,要是那样我也不会这样了呀……”荷兰猪似乎更加悲痛欲绝了。

“咋了呀,你男人现在咋样了呀……”小姨郑多春焦急地问道。

“我男人……村长接到电话说,我男人,在审讯室里……吊死了……”荷兰猪居然爆出了这样的猛料。

“啥,吊死了?咋会吊死了呢,没人看守他吗?他用什么吊死的呀!”小姨郑多春简直不敢相信。

“是我公公打来的电话……说我男人不是自己吊死的……”

“那是谁给吊死的呀!”

“我公公说,是被他们的手铐给吊死的……”荷兰猪不假思索马上就应答说。

“手铐?手铐能铐在脖子上吗……”小姨马上提出了质疑。

“是脖子……”

“不可能吧……脖子那么粗,手铐那么细……”小姨郑多春感觉真的不可能。

“我公公说,是手脖子……”荷兰猪这才解开了谜底。

“吊在手脖子上,咋能死人呢?”但小姨郑多春却提出了质疑。

“不知道啊,我公公说,都一两天了,连尸首都没见到呢……后来听他们内部人说,除非是妻子来了,大哭大闹,他们才能让看尸体,所以,我公公才连夜打来电话,村长听了,才半夜去叫醒了我,还让他家徐宝发开上他家的轻卡带我连夜到城里去见我男人的尸首呢……我一想,我婆婆总怀疑这个孩子不是她孙子,她儿子这一死,别再在我儿子身上撒气呀,这工夫我儿子要是再有个好歹,还让我怎么活下去呀……就赶紧抱孩子跑来了—你就帮我看好这个孩子吧,除了我本人,谁来接孩子都别给他呀……我必须走了,我公公说越早赶到越好,天不亮就堵在他们的大门口跪地要求见尸首,也许才能见上最后一面吧……”荷兰猪始终都是边吸泣,边诉说……

“那你这就出发吗?”小姨郑多春十分关切地问道。

“是啊,徐宝发正在家里给他家的轻卡加油等我呢……”荷兰猪抹掉眼泪,这样回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