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二彪听了胭脂狼的话,本来以为她会拼命反抗,除了连抓带挠,再加上拳打脚踢——如果真是那样的话,自己也好趁机停下来,提起裤子趁机蹽出去,逃离是非之地——那样的话,即便是她喊来了村民,自己已经不见了踪影,来人还捉个屁奸呀!再说了,自己压根儿就没碰过她,咋说也不会说自己强~奸成立吧……

可是呢,胭脂狼非但没有反抗,反而一下子摆出了一个特别方便进入的姿势,与此同时,居然腾出一只手使劲儿抓住了耿二彪的把柄,另一只手将耿二彪给死死揽住,耿二彪还没反应过来呢,居然噗的一声,一头扎进了胭脂狼那早已湿答答的水坑!

不好,这不是成了既成事实吗!赶紧逃离也许还来得及!想到这里,耿二彪就竭力挣扎想要来个旱地拔葱……

哪想到,胭脂狼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那股劲儿,耿二彪刚刚拔出去,胭脂狼就给填回来,反复几次,竟然成了男女交欢的时候那种大起大落的插-拔抽-送!

不妙,这样下去,若是被她把那点儿狗熊给逗弄出来,可就真的成了强~奸的罪证,一旦被她告发,那可就真的逃不出坐牢的干系了呀!

于是耿二彪使出了更大的力气想要挣脱,却突然发现,胭脂狼的两条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死死地盘柱了自己的腰,两只手臂也紧紧地扣住了自己的肩背,就像藤缠树攀枝花一样,想要摆脱她,几乎不可能了……

而且,越是试图挣扎,越是让胭脂狼得了机会,完成一次又一次的深-插-大出……更让耿二彪感觉糟糕的是,这样的插-拔越来越恶性刺激了他的原始兽性,居然有了即将喷射的强烈欲念……

这可咋整啊,这要是真的射了她,那可真就彻底凉快了!唉,刚才何必跟她斗嘴呢,斗来斗去本想说个上句,结果,却变成了这样!唉,今天真是倒霉到家了,刚刚进来的时候,就被吸风马给雁过拔毛弄了一通,被她儿媳胭脂狼给冲散也就罢了,阴差阳错居然到了这样的局面……无奈呀无奈,痛快呀痛快!

那就无奈归无奈,痛快归痛快——反正强~奸已经不可避免了,那就索性强她个淋漓尽致,奸她个欲死欲仙——反正也他奶奶的是这么回事儿了,那就彻彻底底来个痛痛快快的吧!

有了这样的思想转变,耿二彪马上改变了之前只是挣扎逃离的动作和意图,而是拿出了自己全部的劲头像一头交配的公牛一样,卯足了浑身的牛劲,就开始了猛烈的俯冲!

可是呢,令耿二彪想不到的是,越是这样貌似强~暴的动作,却越是让胭脂狼的嘴里哼叫出令男人蚀骨**的呻~吟声,就好像你越是强~暴她,她就越是享受饱足一样!奶奶的,真是搞不懂你这只胭脂狼了,到底你需要的是什么呀!假如你需要的是强~奸的事实,一旦达到了目的,就该尽快结束被强~奸的过程啊,咋还能大张旗鼓地表现出,被强~奸的时候还那么受用享受呢?

而就在耿二彪试图再度改变策略,不想让胭脂狼再从他猛烈的撞击中获得那种享受,想放慢速度,减轻力度,最后给胭脂狼的好受来个釜底抽薪的时候,却发现根本做不到!

为啥做不到啊!原来,当胭脂狼感觉到耿二彪想要撤离的时候,除了进一步收紧了攀住他腰的两条大腿,还有揽住他肩背的双臂,还趁机开动了她做发廊妹的时候,从师姐们那里学到的“锁阳”功夫,就好像内里一下子关了闸门一样,将耿二彪的物件给死死地锁住,不但如此,还开始了强力的泵吸,别说是根儿充血的**,即便是一根儿风干的木棒,也能从里边榨出木浆来!

耿二彪的心里可就超级纳闷了——胭脂狼这是要把自己变成强~奸犯呀,还是要把自己变成她的泄欲工具呀!这到底是谁强~奸谁呀!

其实心里纳闷只是一瞬间的事儿,因为哪里还允许耿二彪多想,胭脂狼早已经将耿二彪紧锁的精门给打开,将里边的精华给泵吸出来,悉数成了她内里渴望已久的营养快餐……

尽管耿二彪在这个过程中,体验到了空前的畅爽好受,但心里的那个巨大的阴影却没有排除——别看胭脂狼现在一副受用的样子,大概泵吸出了自己的精虫就会作为液体证据,马上翻脸说自己就强~奸犯,立即将自己给扭送到有关部门吧!

可是令耿二彪想不到的是,明明已经喷射完毕了,可是胭脂狼却还是保持那个姿态和继续泵吸的节奏,完全没有立即舍弃变卦的意思,就跟刚才吸风马的情况差不多,虽然已经释放完毕了,却还是不依不饶,还要继续下去,不来个梅开二度决不罢休的样子……

耿二彪真的搞不懂胭脂狼这样做到底心里想的是啥了,而且即便是开始有些疲软了,想要抽身出来,却还是感觉被一个肉钳给死死卡住的一样,根本就无法撤出,就好像掉进狼嘴的一块肉一样,想夺回来,那是不可能滴……

而正当耿二彪觉得今天彻底毁在胭脂狼的手上,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到底会惨烈到什么程度的时候,却忽然听见食杂店的门外响起了吸风马的叫声:“紫嫣呀,我是婆婆呀,你在里边吗,快给婆婆开门呀!”

天哪,这回可真的应验了胭脂狼的说法,反过来,真的被吸风马给捉奸在床了呀!

耿二彪眼前一黑,差点儿没晕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