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这十几天的时间里,杨二正每时每刻都没清闲过,除了要花大量时间陪啃青牛借种之外,剩下的时间,除了睡觉休息,就全部用在了琢磨如何将麻志刚的那些案例日记给找到,甚至给偷出来。

杨二正先是在啃青牛锁他的那个地宫房间里,寻找可能藏匿东西的地方,只是屋里的柜子床下,甚至其他电器中,都寻找遍了,啥收获都没有。

后来整天都呆在屋里,觉得不会有人进来,杨二正就开始想办法弄开房门,到其他房间去寻找,几天下来,几乎都找遍了,还是一无所获——这个麻志刚,究竟会把那些致命的日记藏在什么地方呢?

或许藏在他休息的西屋?那里从来没去过,或许有个暗藏的保险柜?即便找到了,也不知道密码,知道了密码,也不知道钥匙在哪里吧——看来,这还真是个艰巨的任务,不是轻易就能拿到手的。

一晃十天过去了,杨二正似乎跟啃青牛已经混得很熟了,尤其是在那方面,给了她极大的满足,好像上瘾了一样,完全被杨二正的能力给征服了,所以,每次行事,都让杨二正做主,她只管在下边承欢就行了……

感觉她已经对自己不那么设防了,所以,杨二正才在她无限饱足之后,问道:“听说你家麻村长,当治保主任的时候,每个案子都有记录?”

“你一个小毛孩子,问这干啥?”啃青牛似乎有所警觉。

“我道听途说,我爹娘当年死的不明不白,一直都想寻找真相,可是一直没找到,既然麻村长当年对这些都有详细记录,那就不妨让我看看,省得我总是怀疑这,怀疑那的……”杨二正还真会解释。

“你就死了那份心吧……”啃青牛像是不想再谈论这个话题了。

“为什么呀?难道我永远都不会知道真相?”杨二正却还不依不饶。

“不是指这个……”

“那是指什么呀?”

“我是指,你这辈子,就甭想看见我男人写的那些东西……”啃青牛原来说的是这个。

“为什么呀?”杨二正不懂。

“因为他从来都没让任何人,看见过他写的那些东西……”

“连你也没见过?”

“是啊,他在他的屋里,挖了一个老深的洞穴,然后,将保险柜放在里边,只有一个进口,还被他给封死了,只有他自己知道如何进去,所以,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见过他写的那些东西,我当然也就没见过了……”啃青牛说出了这样绝密的细节。

“我就不懂了,他为什么要写那些东西呀,写完了,为啥又不让别人看呢?连你都不让看呢?”杨二正还想探究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