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梦惊了，她问道：“人皮面具真是人皮做的？”
楼千岁笑了，转身离开。
她的那双眼睛始终带着疑问，他解释道：“我有六百五十九张人皮面具，如果是人皮，我得扒多少死人脸？”
宋梦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想想也是，卖老婆饼的，饼里也没老婆。
“那就是仿真人皮！”
“对。”楼千岁回答的简洁。
宋梦忽然站起来走到他的面前，楼千岁坐在太师椅上，气质尊贵，虽然对她的问题是知无不言，但总给人一种无形的距离感。
她认真地看着他的这张脸，之前让她触摸感受，现在，她懂了：“难道你现在的脸也是人皮面具？”
楼千岁的黑眸里完全没否认：“恩。”
“你为什么不以正面目示人？”她很好奇，那张面皮下的男人脸究竟长什么样子。
他平静道：“因为我不想。”
宋梦又问：“你在这里，一直是使用这张脸吗？”
楼千岁有些无奈，见她对他的脸这么感兴趣，他却已经不想回答了。
“跟我来，我带你去房间。”楼千岁先走出了书房。
宋梦想，既然他不愿意回答，那就算了。
也许，他的脸有什么难言之隐，或许曾经被毁过容……
那还是不要揭人家伤疤的好。
到了第二天一早六点，楼千岁果然拿着医用工具来抽血了。
宋梦自然是没有任何抵抗，之前都约定好了。
等抽完血，他派人端来了一碗中药，味道很浓郁，但挺好闻的。
“把这碗补血的中药喝了，每天抽你的血，你的身体会吃不消。”
“药就不用喝了吧……”喝中药，宋梦本能的就有抵触心理。
楼千岁没说话，就这样专注地盯着她，似乎她要是不喝，他就不离开的架势。
宋梦叹口气，端过来就喝，算了，既然是补血的，那就喝吧。
等她喝完，楼千岁递过来一块干净的手帕，宋梦接过来就擦。
接着，他又从口袋里拿出一颗巧克力给她：“这种中药有个副作用，你嘴巴里会保持五分钟的苦味，把巧克力含在嘴里减轻些苦味。”
宋梦望着他，见他一脸认真，有点想笑：“不就五分钟嘛，也没什么大不了，你当我三岁小孩子？”
她的不以为然，让楼千岁意识到他似乎过于在乎她的感受了，他没再说话，将巧克力收了起来。
宋梦站起身，手臂上贴着止血的棉花，看了一眼，就没再管。
两人一前一后走了半分钟，她快速追上他的脚步，待靠近他时顺手拿走他口袋里的巧克力。
“确实有苦味……我还是吃巧克力吧。”她脸上有丝尴尬，没想到她不屑的苦味却那么强烈。
靠，简直是塞了一整个黄莲在她嘴里，苦不堪言那！
楼千岁嘴角有丝弧度，这个小女人。
宋梦顺嘴问道：“我们早餐吃什么？”
“吃猪肝。”
她惊异：“一大早的吃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