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庆双目一张,若有所悟道:“莫非你也在打那宝藏的主意?”

周昊微微一笑,没有答话,而是继续问道:“你们南宫家没有找到宝藏,恐怕定不会甘心,那血蛟坞应该一直留人守着的吧?”

南宫庆骇然的看着周昊:“你连这都猜得出来?”

“这有何难!若我是南宫家的主事之人,定然也会这样安排!说吧,你们派多少人守着?修为如何?”

南宫庆嘴巴张了张,眼神中闪过一丝颓然:“不错,这几年确实有人守着血蛟坞。人数不过十人,但却有一名顶尖高手坐镇。”

“顶尖高手么?究竟你们南宫家被劫走了什么东西?值得这么大动干戈?”周昊摩着下巴,若有所思的问道。

“这可就不是我能知道的了!”

周昊双眼微眯,发现南宫庆的表情,不像是在说谎,于是道:“好吧,小爷也不为难你,只问你最后一件事。你扔出的金色纸符和土黄色的纸符,究竟是什么东西?为什么威力会这么大?”

南宫庆诧异的看着周昊:“你居然连符笈都不知道?”

“知道了还问你?”周昊咧咧嘴道。

“我扔出的乃是两张符笈!金色的叫锐金符,土黄色的叫厚土符。锐金符主攻,厚土符主守。没想到你居然破了厚土符的防御,就连犀利无比的锐金符,都没能将你杀死。”

周昊顿时兴趣大增:“哦?你还有多少符笈?都给小爷拿出来吧!”

南宫庆闻言嘲讽似的哈哈大笑道:“还有多少?如果我还有多余的符笈,今日怎么会栽在你手上!这天底下只有轩辕皇族一家,才有符笈制作之法,每一张从轩辕皇族流出的符笈都珍贵无比。我为家族拼死拼活这么多年,才获得了区区两张符笈以作保命之用。”

看着癫狂大笑的南宫庆,周昊脸色一冷:“既如此,小爷现在便给你一个痛快!”

说完,百炼刀便向南宫庆的心窝狠狠插了下去。

“等等!你问了这么多,我也有一事问你,若是搞不明白,庆爷我死不瞑目!”

周昊微微一愣,将百炼刀停在了南宫庆的心窝处:“说说看,何事搞不明白?”

“那锐金符明明击中了你,你区区一个一流高手,本应该必死无疑!究竟是为什么你会没死?”

周昊嘿嘿一笑,伸手从胸口的衣服下,取出一块小巧的盾牌,在南宫庆眼前晃了晃:“看到了吗?现在你应该死得瞑目了吧?”

南宫庆双眼紧紧盯着小巧的银盾,喃喃道:“这是什么盾牌?居然连符笈都没有轰破,难道是.....灵器?”

“不错,正是灵器!”

话音未落,周昊将百炼刀狠狠往下一插!

“噗!”一股血箭,从南宫庆的胸口喷射而出,足足飙了四五尺之高。

南宫庆的独臂紧紧捂住胸口,双腿一阵乱蹬,圆睁的双目中,生气渐渐消散,终于不甘的咽下最后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