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笑了笑道:“因为我发现嫂子有腰疼病,不出半个小时就会疼痛无比,可以说,这病无人可治,也就我能治好,嫂子不求我,会求谁?”

“神经病!”妙珍懒得再看萧云,直接瞪了牛天一眼,那意思再明了不过的,好好的不开你的出租车,没事带个神经病回来调侃老娘,你安的是什么心?

她转过身子,直接进了房间,嘭!将房门狠狠关上了。

随着那嘭的一声响,牛天打了一个哆嗦,脸色唰地一下子白了。

这屋子空间还算不错,布置清雅,两室小厅,按牛天的意思,最近他们夫妻分居两个房间了,那么,刚才妙珍是进了自己的房间。

萧云的神识无意扫过牛天所住的房间,那房间的布置却让他心中又是一个巨震……

——呃,怎么会这样?

瞬间,萧云神色恢复了平静,像没事人一样,将打包带回来的酒菜,在茶几上摊开,道:“牛哥,我们继续吃喝!”

望着眼前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身处水深火热之中的牛哥,哪有什么心思陪他吃喝?

“你……”

牛天连话都说不周全了,质问他道:“你到底是……是干什么的?”

听了牛天的话,萧云忍不住想笑,这家伙的脑子难道是泥糊的?在没有摸清别人底细的情况下,就擅自将陌生人往家带,搞到现在才知道问别人是干什么的。

不过,也正因为这样,萧云觉得这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牛天,好可爱。这人虽然脾气不好,但心地单纯,有话直说,在这种年头,算是稀有物种了。

此时,萧云挺了挺腰板道:“你看我像干什么的?”

牛天将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道:“不知道。”

“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带我到你家?”萧云笑问。

牛天摸了摸脑袋,感觉头有点头疼。想了一会,纠结着道:“你不是说,能让我老婆回心转意对我好吗?”

萧云道:“对啊,那你还怀疑什么?”

“……”牛天一时气噎无语。

“嘁,别纠结了,天塌下来有我替你顶着!”萧云像在自己家里一样,用主人的身份招呼着客人。

牛天扭捏了一番,只好顺从地点了点头,道:“好,谢谢你了,兄弟,我……我们喝酒!”

两人吃着聊着……

嘭!

又一声门响,房门开了。

随着一阵皮鞋敲击地面的声响,妙珍风摆杨柳一般从房间里扭身出来。

妙珍显然在刚才经过了一番化妆,上身穿了一件蓝底白花的无袖连衣裙,一头长长的秀发挽了柔软蓬松的发髻,裙摆只到膝盖往上十公分的位置,露出一双白皙修长的**,最吸引人眼球的还是胸口的那地方,绝对比D还要更高一级的存在,鼓鼓囊囊,澎湃激荡。

她手里挽一只时尚的粉红色小包,脚蹬着一双高跟水晶鞋,咯噔咯噔,径直走向大门。

噗!

牛天直接将嘴里的一口酒喷了出来,急着站起身来道:“老婆,你……你要到哪去?”

妙珍目不斜视地看着门外,冷声道:“刚有朋友约我到歌厅飚歌,你管得着吗?”

果如姓萧的所言,回家再迟一步,老婆就要被人约走了。

牛天一脸的痛苦地望向萧云,嘴唇哆嗦着,虽没有说话,但意思已经在向他哀求了:小子,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你得帮帮我啊!

萧云的表情却无动于衷,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地模样,有滋有味地喝着自己的酒。

“牛哥,坐下,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你现在管不了她的,我们坐下喝酒!”萧云招呼着牛天。

牛天气得直翻白眼珠子道:“你……”

“啊——”此时,从门外楼下突然传来妙珍痛苦的惨叫声。

萧云哈哈一笑,冲牛天摆了摆手,笑道:“去吧,牛哥,将嫂子扶进屋来,该我出手的时候到了!”

牛天箭一般射出门外,不大一会儿工夫,将一脸惨白、大汗淋漓的妙珍背进了屋里。

“我的腰……”妙珍用手扶着腰部,连路都不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