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唐国强的眼里,这个新上门的女婿虽然在骨相上,给他的印象很不错,但在说话上,也太大舌头了,连袭胸和摸屁屁都从嘴里嘣出来了,他这跟丈母娘是怎么说话的?

这要是街上的小混混冲着自己的夫人说出这种话,以唐国强的脾气,早就一记耳光甩过去了。

只是眼下这小子是女儿带回来的,再说,多年了,为了姓林的那个臭小子,没让女儿进门,唐国强有时想想自己做得也太过分,总感觉对不住女儿。他不能因为萧云再惹女儿不开心。

唐国强正强忍住没有发火,但他觉得应该给这小子一个口头警告,他轻声咳嗽了一下,正要开口说点什么,忽见得王玉突然像个害羞的少女似的,低声对萧云道:“哦,经你这么一提醒,我还真想起来了,是……是有这么一回事!”

呃,还真有些事?

唐国强一时瞪大了眼睛看着夫人。

他刚到喉咙口的话,也只得强咽了回去。

而对于唐国强那很不好的一张脸,萧云直接无视了,他两眼紧盯着王玉问道:“嗯,你将当时的经过,说给我听听,最好说具体一点,连细节都不要放过,是怎么一回事?”

丈母娘被人袭胸、摸屁屁,还要说具体一点,连细节都不要放过?

这小子脑子里到底装了一些什么?怎么说话生冷一点都不忌!

唐国强闻言定定地看着萧云,当看到他一脸认真的模样,他这一刻眼神透着复杂的光芒。

这一刻,他有些看不懂这个新上门的女婿了。

但他从这小子淡定的表情上看出,似乎胸有成竹似的,他突然觉得面前这个年轻人有点神秘起来。

王玉犹豫了一会回忆道:“我记得当天下午,我乘坐公交车到明珠大学去上课,车上人多,在临下车时,有个人跑到我面前,在我的后面……狠狠捏了一下,接着又将咸猪手插到我的腰间……当时我又羞又怒,想要报警时,可那人已经溜了。后来到了学校,刚走上讲台,突然一阵头晕,就倒在了地上,醒来时已经在医院了……”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

萧云点了点头道,“这种手段很下流,他在偷袭女人最敏感的地方时,趁着女人害羞、愤怒、紧张引起全身骨骼紧缩时,在你的腰间注入了一道邪气,导致你的骨骼变异,下肢瘫痪。伯母,今天既然我来了,嘿嘿,分分钟我会叫你从轮椅上站起来!”

“你……你说的可是真的?”王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唐国强更是如闻雷霆,道:“小子,你不会吹牛吧?”

开玩笑,作为中医骨科世家传人,他为了夫人可是费尽的心思,连高官职位都辞掉了,这厮竟说分分钟就能让她站立起来,说大话也不怕风割了舌头?

萧云笑眯眯地道:“人无骨气而不立,胸无点墨难著文。呃,你看我像吹牛的人吗?”

唐国强再一次细细打量了一下萧云,此子骨相除没有一点轻浮之处,倒也看不出有什么华而不实的地方,若说不信,的确没有道理。

可是说要分分钟能让自己的夫人从轮椅上站立起来,又让他产生了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萧云丝毫没有感觉出这老男人像看小白鼠一样的目光,嘻嘻笑道:“请伯父帮个忙,将伯母抱上床,我要给她动手术了!”

话刚说完,他手里就多了一枝画笔。

用画笔动手术,这还是唐国强第一次看见,不知是被眼前的这个神经病给迷糊了,还是自己脑子有问题,反正他稀里糊涂地按他的话做了。

看着“丈母娘”像蛇一样地蜷曲在床上,萧云取出其它物件,好在王玉骨骼没有病变,用不着换骨,他只需用一道灵气,逼出她骨缝间的邪气,然后用一幅画骨图修正一下她的扭曲的骨骼就行了。

嗖!

唰!唰!

纸、砚等像变戏法一样出现在了桌子上。

一个呼吸间,一幅完美的骨骼图已经画好了。唐画强越发感觉自己的脑子肯定有问题了,自己是不是处于幻觉中?

迷迷瞪瞪的,他只见这小子将画贴在夫人的后背上,好一番按摩,啪!十分钟后,随着这厮打了一声脆亮的响指,接着又听他道:“伯母,你下床走两步试试!”

走两步?

被这小子糊弄了这么两下,就能走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