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这才想起那只皮箱还在自己的储物戒指里面呢。

听了欧阳冰的问话,他知道她这是有意给他撇清,不由得心生感激,这个女人虽然性格刚烈,但对他可谓是暗藏如水柔情。

同时,他也从这个韦先生面部所显露的表情中可以看出,那只皮箱与花家有着至关重要的关系。

看来这只箱子里面不仅仅只是装着别人所送的礼品那么简单了。

在听了欧阳冰的话后,还没等萧云开口,此时,那位盛气凛人的那位韦先生,突然放缓了语气,对萧云道:“萧先生,花子期年少气盛,不懂事,或许做事没有注意分寸,还请你多担待了。只要你能够将那只皮箱交出来,有关花子期被打一事,我们一笔勾销,你看如何?”

“我不懂你们所说的什么意思,”

萧云决意要看看那只皮箱到底藏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装出莫明其妙地样子道,“到底什么皮箱啊,我真的没有见到过。”

“你没有看见?”

韦先生脸色忽地阴冷下来,“萧云,你说你没有看见,为什么自你到了富豪大酒店的那间包厢里后,那只皮箱就不翼而飞了呢?”

萧云一听,敢情他们是根本不知道自己拿了那只皮箱,是在这里冒诈啊,心头不由火起道:“韦先生,那晚还有好多人挤在门口看热闹呢,你凭什么断定就是我拿了那只皮箱?”

“再说了,那家酒店应该装有监控摄像头吧,你们调出来查看一下不就明白了吗?”萧云冷声道。

韦先生面无表情地道:“我们查看了那录像了!”

萧云道:“有没有看到我带走皮箱?”

韦先生愣了一下,咂吧着嘴道:“暂时还……没有!”

“没有,那你还在这里脱裤子放什么臭屁啊?”萧云怒声道。

韦先生怔了怔,瞪起了眼睛吼道:“姓萧的,请你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你是在和谁说话!”

估计这位韦先生平时在一般人面前飞扬跋扈惯了的,还从来没有被人像这么羞辱过,顿时气得脸面发红,额头上的青筋条条暴绽起来,就像条条蚯蚓潜伏在表皮下要钻出来一样。

他双眼怒瞪,看他那模样,恨不得要一口吃了萧云似的。

萧云笑了起来,寸步不让地道:“你当自己是谁啊?不就是仗着主人的气势,跑到这里狐假虎威来了?你平白无故地诬陷我偷了你家什么狗屁花少的皮箱,信不信我用耳光抽你!”

“太岁头上动土,不知死活的东西,你胆敢在我们韦先生面前如此嚣张!”一个保镖跳了出来,嘴角一勾,扯出一抹不屑的弧度,摩拳擦掌的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厉声大喝。

像这种货色,以萧云的身手,根本就没有将他放在眼里。

萧云睥睨着那个保镖道:“我有什么不敢的,不信你来试试!”

“萧云,”

看到萧云将姓韦的一点也不放在眼里,欧阳冰真急了,拍桌喝道,“这里可是刑警大队,不是闲杂人等闹事的场所!”

表面上,欧阳冰是在呵斥萧云的,同时她这话也是说给韦先生身边的那两个保镖听的,真要在这里闹事,不管你是什么人,警方都有权利将你们抓起来。

韦先生也意识到这里不是可以胡来的地方,他冲着那个保镖呵斥道:“退一边去!”

“韦先生,你是政府里的人,还是黑道大哥啊,怎么出门还得带保镖?”萧云嘴巴根本就不饶人。

“你……”韦先生急了,辩解道,“他……他们是我的司机!”

萧云笑了道:“估计你是半夜接到花子期的电话,连夜坐飞机赶来的吧,坐飞机也带司机?而且还带两个?”

韦先生一时气结无语,腾地站了起来,道:“姓萧的,我们走着瞧!”

“那你走好了,走慢一点儿,别让墙壁将鼻子撞出血了啊!”萧云环手于胸,笑眯眯地道。好像这警局在他的家里一样。

韦先生气得要发疯了。

领了那两个人转身向大门外走去,可他到了门口又转过头来,冲着欧阳冰咆哮道:“欧阳大队长,皮箱是在你的地盘丢失的,无论如何,哪怕掘地三迟,你得给我找出来。”

欧阳冰赔笑道:“韦先生,我一定会尽最大的努力!”

“还有,”

韦先生眼睛瞄了一下萧云,又郑重其事地道,“那只皮箱涉及到政府一些机密文件,还望你在寻找时,要注意一下,不要对外张扬!”

欧阳冰连连称是。萧云心里却是一声冷笑,什么机密,怕是有见不得光的东西外泄了出去吧。

不过,这货在嘴上一向不肯饶人,当时他就哈哈一阵大笑,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沙发上,两眼望着天花板,吹着口哨道:“这么看来,花家的好日子恐怕不长久了啊!”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韦先生原本要走了,听了他的话,当即站住了,铁青着脸问。

萧云看也不看他一眼,嘿嘿一笑道:“一个花花大少,正事不干,游手好闲,出外寻花问柳,居然身上还携带着政府的机密文件,泥马的,也不知道是谁赋于花家的权利?当政府是他们花家开的啊?韦先生,看来你是花家的总管吧,呃,我感觉你的定力太差啊,容易出事啊!”

“你……”韦清和真后悔不应该和这家伙见面了,无语地瞪着眼睛不知道怎么反驳他才好了。

“萧云,你少说两句好不好?你给我坐好了,这里是刑警大队,不是你的家!”欧阳冰气他是没事找事,自己处处在暗中给他打掩护,他倒好,好像巴不得将事非往自己身上揽似的,这家伙是什么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