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

萧行健看了季青凌几眼,虽说不待见姓季的,但这个外孙女真的很像老伴年轻时候的模样,他们的女儿当年应该也是这样的吧,只是可怜了她的命途多舛。

想到这里,他的眼中多了一丝哀伤,神色也变得柔和起来,“这件事恐怕是因我们萧家而起,你们放心,我们会给你们一个公道。”

“萧老,那个出去拿钱的还有在屋内持枪的歹徒已经被我们控制住了,其余歹徒全部击毙。”一个全副武装的军人上前行了个军礼。

萧行健点了点头,“务必尽快查出他们幕后的指使者,对这样穷凶极恶的歹徒绝不能轻饶。”

“是!”那人“啪”地行了个礼,转身走了。

“你们也先回去吧,有什么需要你们配合的,会有人通知你们的。”萧行健站起身来,眼神在季青凌身上打了个转,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又严厉地瞪了傅梓君一眼,这才带着人离开。

“他瞪你做什么?你又没得罪他。”萧行健的眼神看在季青凌的眼里,很不爽地嘟囔着。

“你不怕他?”傅梓君有些惊讶地看了她一眼,萧行健的气场太过强大,她在王凌面前都战战兢兢的,竟然会无惧萧行健。

“为什么要怕他,反正我又不认识他。”她顿了两秒,“今后也不打算认识他。”

“好,”他的手搭着她的肩膀,眉宇中流露出一丝疲倦,“我们回a市。”

如果知道来京城一趟,会发生这么多事。她说什么也不会来,而今后恐怕她也不会愿意再踏进京城半步。

“赵局长,这是什么意思?”宋治贤恼怒地瞪着眼前这个已经谢顶的老头,昨晚他们还在一块儿喝酒,这个死老头拉着他称兄道弟,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啊哈,宋总真是不好意思。这个文件是刚刚下来的。”赵局长眼神闪烁。随便打了个哈哈应付道,如果换做过去,他是不会轻易得罪这个纨绔的。但现在可不同,上头的风向明显是针对眼前这位主儿的,虽然不知道风向为什么会突然转变,不过这都不关他的事。

宋治贤一上午不知道碰了多少钉子。他虽然纨绔但也不傻,哪里不知道是得罪了人。连忙找上了大哥宋治文。

宋治文此刻也正郁闷着,他本来准备提拔几个老部下,都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了,却在报上去的时候被人驳了回来。他正犹疑不定,宋治贤就找上门来了。

“这不是针对你的,针对的是我们宋家。”宋治文一脸凝重。“你是不是在外头得罪了什么不该得罪的人?”

“大哥,我虽然贪玩。可从来不会随便得罪人,这段时间我连和人口角都没有过,怎么会得罪人。”宋治贤苦笑,身为一个资深纨绔,他一直将分寸拿捏得很好。

“治贤没有得罪人,你的好女儿却做了不该做的事,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韩亭怒气冲冲地推门而入。

“大嫂!”

“你怎么来了?”韩亭一向很有分寸,很少会踏入宋治文的书房。

“我能不来吗?”韩亭气得浑身发抖,对宋治贤怒目而视,“我就说那个私生女不是个好东西,你非要她进门,她刚进门的时候把爸爸气得住进医院,现在没多久又得罪了萧家,我告诉你,这回谁都保不了她!”

“大嫂,你说小语?”宋治贤从未被韩亭这样责骂过,不禁皱起眉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