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喜欢的人很重要,但闺蜜也很重要,海百合还是陪牧歌去看了一部电影,恐怖片,有点血腥,牧歌一边咬着爆米花一边吐槽:“不知道为什么,我最近看这种片子都觉得不够带劲儿,看来我已经锻炼出来了啊。”

海百合:“……对啊。”你已经是直面过丧尸的勇士了,这种电影效果当然没以前明显了。

“剧情有点老套。”牧歌吸了吸可乐,开始小声和她聊天,“一会儿你陪我回宿舍不?”

“不,他回来了。”海百合笑嘻嘻地说,“亲爱的,我明天和你吃午饭哈,别生气。”

牧歌冷漠脸:“不生气,我习惯了。”她看了看时间,“算了,你先走吧,我回宿舍就十分钟的路。”

海百合如蒙大赦,立刻开溜。

牧歌看着她离开,重重叹了口气,自己的闺蜜自己了解,从前海百合的新鲜度不会超过一个月,而且越来越没热情,就算同样是帅哥,她也是纯粹睡觉的多,玩还是会和朋友一起玩。

但这一回,她的心都在别人身上了,就好像她自己说的,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是动了真情了。

要是不能有一个好结果,她都不知道海百合要怎么办,会不会难过死。

海百合不知道牧歌暗地里的担忧,她开车到了梁霄家里,一进门,里头黑漆漆静悄悄的。

她看了看玄关,鞋子是在的,拖鞋没了,应该是在家才对。

她也不开灯,蹑手蹑脚往卧室里走,可怕的猜想不断冒出脑海,她忍不住想,要是发现里面有两个人怎么办,她是要捉-奸吗?

海百合越想越堵,偏偏走近了,房间里还真的能听见隐隐约约的说话声和呻-吟声。

她的脚步一下子就顿住了,女人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她的手伸出去又缩回来,挣扎再三,她一咬牙:必须看看到底是哪个小妖精!有没有她美,有没有她胸大!

她猛地按下把手推门进去,已经做好了看到不堪入目场景的准备。

可谁知道房间里黑漆漆的,只有一盏夜灯亮着,梁霄一个人睡得正熟,电视机里正放着少儿不宜的画面。

“谁?”虽然海百合的脚步很轻,但开门声太重,梁霄被惊醒了,撑开眼皮一看才发现是她,“百合啊。”

海百合欢欢喜喜跑过去,把自己丢进床里:“你怎么那么早就睡了?”

“倒时差。”梁霄先是在凯瑟琳那里费了老大的心思,回来又要和白雯雯一起上课,那是一点错都不能有,一回家心神一松就睡着了,“几点了?”

“九点多了。”海百合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唇,“那你继续睡吧,我马上就来陪你。”

梁霄摇了摇头,坐了起来:“没事,我睡醒了。”他开了灯,走到外面去倒水喝,“我给你带了点东西,在沙发上你自己看。”

海百合开心极了:“又有礼物啊,我看看,咦,耳钉?”梁霄送的是一对白金耳钉,造型是两只猎豹的头,非常威风,“这个很贵的吧?”

“还好吧。”梁霄对她眨眨眼,“有汇率差,不要算了。”这对耳钉虽然是奢侈品的牌子,但实在很衬她,威风凛凛的同时又有小动物的可爱。

海百合立刻抱进怀里:“当然要了,我很喜欢,东西给我就是归我了。”

“那就好。”梁霄从冰箱里拿了鲜牛奶出来,倒进奶锅里加热,牛奶很快就沸腾起来,梁霄把锅里的牛奶倒进玻璃杯里放到她面前,“喏。”

海百合眨巴眼睛:“给我的,怎么突然对我那么好?”

“不是你自己说早上喝果汁晚上喝牛奶的吗?”

海百合结结实实吃了一惊:“你记得?”一句随口说过的玩笑话都被人记得,这是什么样的一种感受?

梁霄心里咯噔一下,立刻若无其事地说:“有求于人,姿态总归得摆摆好。”

海百合的肩膀一下子就垮了下去:“我就知道,有什么要我配合演出啊?”

“周末有没有空,我们去逐日山那边一趟。”梁霄想了想,还是觉得不要告诉她太多为好,“玩。”

海百合一点也不信:“你没事带我去玩儿啊?”

“你是去玩,其他的事和你没关系。”梁霄说,“知道越少,你越安全。”

海百合兴致缺缺:“好吧,随便。”

正巧,她的电话响了,海百合随手就接通了电话:“你好,哪位?”

“百合?”那边传来一个男人的笑声,“怎么,不记得我了?”

海百合翻了翻白眼:“我最讨厌玩这种猜猜猜的游戏了,爱说不说,不说拉倒。”

“哎哎哎,别那么小气么,我是张喆。”张喆故意叹了口气,“这才多久呢你就不记得我了,真让我伤心啊。”

海百合记起来了:“张小喆同学,你怎么给我打电话了,回国了?”

张喆同学是个富二代,一表人才,而且很有本事,前两年绝对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海百合对这样有颜有肉还有内涵的男人一向没什么抵抗力,两个人很是维持了一段不清不楚的关系,就差捅破窗户纸了,可惜没能等到时机成熟,他就出国深造了,但两个人还是会有邮件或者视频联系。

“可不是,一落地,我第一个电话就是打给你。”张喆笑眯眯地说,“怎么样,够意思吧?”

“大半夜的打电话给我,你真有意思。”海百合嘲笑了他一句,“找我干嘛呢?”

“找你玩呗,明天我的朋友们办了个欢迎晚会,要不要来玩?”张喆说,“这次的小伙伴们都很不错,我给你介绍介绍?”

海百合冷笑:“拉倒吧,你们那圈子我一点兴趣都没有,是把我当猫还是当狗呢?”她不是什么白富美,家里无权无势,她买奢侈品享受人生是一回事,和这群二代们混又不一样了,圈内阶级分明,她最多就算是朵好看的壁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