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连的房间中一片凌乱,地面上散落着一地的衣服,床榻上更甚乱成一团,在那被褥下露出一块块雪白光滑的肌肤,不时的有风光展露而出,充满了无限的诱惑力。

喘息声慢慢消失,四个人都没有说话,报复过后,翁美玲也感觉有些羞涩的跟赵雅之抱在一起当起了鸵鸟,而箫剑这个时候更是头痛欲裂,这个他一开始的打算可是完全不一样,看着身下脸上还有泪痕的陈玉连,只感觉脑袋要炸开了。

“这…这下要怎么办?”

就在箫剑纠结无比的嘶吼,只感觉胸口一阵刺痛,低头看去,只见已经彻底回过神来的陈玉连正恶狠狠的咬在了他的胸口上,半响方才松开,只是被咬的地方留下了一个清晰的牙印,以及丝丝的鲜血。

“嘶…”看到这一切,就连箫剑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要知道以他现在的身体素质都能够被咬出血来,这得用多大的力气啊?只从这点他就可以知道身下这个女人是多么的气愤了。

“哼!”冷冷的刮了箫剑一眼,不过看着皱眉、一脸疼痛的箫剑,陈玉连还是有了一丝丝后悔,忍不住伸出香舌舔【,了舔自己的齿痕,把那渗出的鲜血添进口中,这才恨恨的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想你需要给我一个解释。”

看着身下一脸郑重的陈玉连,箫剑却是忍不住松了一口气,他知道这个女人已经妥协了,要不然发生了这种事情换个女人早就修理他一顿起身离去了,只是他心中也忍不住犯起了嘀咕,难道被翁美玲强.jian一次还有这种效果?

就在箫剑胡思乱想的时候,一边的翁美玲探过身子来。一把推开箫剑,在陈玉连娇躯一僵中,低头在其嘴唇上轻吻了一下,开口坏笑道:“看到这种情况你还问什么?当然是这个混蛋花心好色脚踏好几只船了。”

闻言,陈玉连沉默了下来,并没有推开在自己身上作乱的翁美玲。或许有了第一次已经习惯了,只是眼中忍不住流露出丝丝伤感之色,是个女人都希望自己的男人只爱她一人,她自然也不例外。

事到如今她能怎么办?离开?一生不在见箫剑?还是一死了之?或者随便找个男人嫁了以报复这个男人?

想到这里,陈玉连忍不住苦笑了起来,其实她知道这些自己都做不出来,在一开始自己交给这个男人的就不是一个完整的自己,那她现在又有什么资格要求对方把自己整个的交给她。

想到这里,陈玉连忍不住低声道:“冤.孽啊。”

安静的房间中回荡这三个字。一时之间四个人都沉默了下来,最后谁都没有再开口,而是相拥在一起默然无语一个多小时,之后方才起身离开了这个隐约间依旧响彻着娇喘声的房间。

离开了房间,四个人之间好像都忘了刚才发生的一切,有说有笑了起来,好像回到了以前一样,只是四人间的关系无疑变的复杂又亲近了很多。

就这样。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在陈玉连的带领下。白天一行人开始在泰国游玩,而到了晚上,在翁美玲跟箫剑的强硬下,赵雅之的默认,陈玉连的沉默下,四个人走回走进同一个房间。沉浸在享乐当中。

转瞬间,随着元宵节的过去,十多天的时间一闪而逝。

阳历2月25日,农历1月17日,星期二。箫剑一行人离开泰国,准备回转香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