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对他早已没了陌生感,她想再也没有用身体来熟悉一个人了。

他性感闷哼高高低低传来,搂她腰上力道大像是要将她捏断成两半。

他们正侧身对躺着,他因为身体舒畅而将她搂紧,双股交叠,很她便感觉到那坚硬武器已经举起对准她。

她暗道失策,松开嘴时已来不及,闷哼一声便又结合密不透风。

“拿着,搂紧。”他把白狐裘领子塞入她手里,而他用黑狐裘将她包裹,终于从雪堆里站了起来。

她忽然坏心想,如若她此时松开手,此男便会院子里裸奔。

可她并没有,不知为何,也许是因为如若自己放手,冷风灌入自己也会受到牵连缘故吧。

裸奔啊,实是有伤大雅。

此男绝对将不要脸发挥到了极致,没见过这样人。每走一步就被狠戳一下,她脸红气喘只能埋首他脖颈里,死活不愿抬头。

好吧,她掩耳盗铃。

门一开,一股香暖之气袭来,她顿觉此番才是回到了凡尘,方才埋雪堆里真像是异时空,满目雪白沉寂,活物只有一个男人。

“冷死了。”她抱怨。看见大床就想抛弃此热源滚进被子里,然而,身子被人控制着,她想滚进去只能拉着那个男人。

费千辛万苦终躺柔软香甜绮丛床褥里,回首下望便见他们一路走来地毯上全是白白雪粒子正融化,她呜咽,犯了小市民通病,可惜了这花纹繁复工艺完美地毯。

肚子好饿,可她已经没了下去吃饭力气,忍着,先睡一觉再说。

“起开。”她推开他,拉下他手臂枕了上去,使劲压住,瞪他:“再乱动就踢你,明天不准爬床。”

“好吓人威胁。”他揉捏着她饱满椒乳,喜笑颜开。

她嘴巴一瘪,换个伎俩,软弱哭啼,“睡觉吧祖宗,再弄下去我就要废了,你想找我这样可不容易。”

经此一役,她总算深刻明白玉娇娘这身体美妙。

可这不是她大收获,她致命收获是,对此男她有福至心灵一丝了解。

管中窥豹,她心里总算有点底了。

“睡吧。”他拉高被子,把小祖宗盖住,奇伸直一只手臂,尝试被一个女人枕着味道。

大睁着凤眸盯着宝账顶,鼻腔里满是此女香甜味道,这一刻他心出奇宁静。

已经好多年了,他床榻之上不留任何女人。

那事之后,他得了怪癖,但凡有女人身边睡觉他就会彻夜失眠。

转眼看着手臂上甜睡女人,眸光沉凝,伸手她脸上挥了挥,不见她睫毛颤动,眼珠滚动,可见是真睡过去了,脸上有承欢之后倦怠痕迹,他她身上施展力道究竟有多剧烈他心里清楚。

也许是因为那夜她半睡半醒间要了她时,她对他依赖和投入,也许是因为带着她出门,车上逗弄她,她眼睛里慌张失措和脆弱,也许是因为她某一刻里看他那份春心萌动,真挚纯净像少女,总之,他希望她是不同。

她们把他当什么,他心里一清二楚。

若然再见她时,她种种表现都是她伎俩,那么……凤移花她光裸胸口上徘徊,狞笑。

女人,毒花。

作者有话要说: 补1月6号。

么么姑娘们。

求收求评,飘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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