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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儿回到春晖堂,一见老太太便跪了下去,笑着落了泪,摇了摇头,道:“老太太,奴婢不喜欢花大爷了。”

“为何啊?”老太太可不信自己一双眼看错了她,便道:“你不用害羞,这事自有我给你做主,他必能纳了你,至于别个人,你无需顾忌。”

喜儿感念老太太待她好,真诚给老太太磕了个头,擦干了泪道:“老太太,奴婢回来路上突然想起了一句诗,死生契阔,与子相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这是好诗,我年轻时候爱这句。”老太太笑道。

“奴婢也极爱这句,所以奴婢便想要一个只执我之手,与我偕老夫君,但是花大爷不是,奴婢想清楚了,奴婢不愿给人做妾,即使是花大爷也不愿,求老太太成全,再莫要将奴婢推给花大爷了。”喜儿看着老太太坚定道。

老太太冷眼打量了她一会儿,见她果真打定了主意,便道:“你起来,到我身边来。”

“是。”喜儿起身往前走了几步,复又老太太脚边跪了下来,“是奴婢错,让老太太为难了这些日子。”

“罢了。”老太太拿帕子给喜儿擦了擦脸上泪痕,叹息道:“看来,我果真是老了,你们小年轻想法,我竟是不懂了。这事就这么算了吧,强扭瓜不甜,也省花儿埋怨我。至于你呢,改明儿选了黄道吉日,我收了你做干孙女,然后啊就着手给你找婆家。”

喜儿又摇了摇头,道:“老太太,奴婢想一直伺候您,不愿嫁人,至少现还不想,求老太太成全奴婢这一番孝心。若老太太实厌烦了奴婢,要将奴婢嫁远远,那奴婢宁愿一死。”

“你这丫头,什么死不死,别老把死挂嘴边上,不吉利。”老太太也是知道她脾性,刚烈很,只能妥协道:“都随你吧。”

那夜事后,凤移花等了几天,发现春晖堂那边没了动静,他吐了口浊气出来,便把这事当个闲话说给了娇娘听。

娇娘那会儿已能坐起来了,听过之后就瞪了他一眼,“若那喜儿真脱光了往你床上爬,你待如何?”

凤移花心知这妮子是吃醋了,便笑着道:“这喜儿是个刚烈正经女子,她心中越是倾慕于我,越不可能就那么不明不白委身于我,何况,喜儿这姑娘,心中自有骄傲,那夜之后,想必便能认清事实了,我欣赏这样进退有度女子。”

怎能她面前夸奖另一个女子,即便那女子已不战而降了也不行,尤其是她刚生完孩子时候,一霎这醋缸便翻了。

气咻咻将人推出床外,扯下床帐,搂着孩子躺下就不搭理人了。

凤移花站床外愣了半响儿,半响儿都摸不着头脑,他方才说什么了?这臭丫头怎忽然就生气了?

感情是母凭子贵,一招有了靠山,她腰杆挺直了,便不把他当宝了?

这还了得,他必得让她知道知道他厉害。

想罢,他亦凶巴巴拨开床帐钻了上去,一通外强中干训斥之后,便听床内传来了委屈啼哭声,紧接着便是男子慌了慌张诱哄声,再然后娇糯女声猛扬了起来,理直气壮一通反训,那大爷便越趴越低,后抱着他儿子就缩到床角里去了。

可了不得了,娇猫咪生完崽子一霎崛起变母老虎了。

此番事了,白驹过隙,卧床四十多天后,她终于被允许下床沐浴。

春景阁内有专门一间浴室,里面建了一个大池子,全是用汉白玉石修砌而成,期内布置极为华贵。

四十多天没洗澡没洗头,可想而知她已臭成了什么样儿,一进了这浴室,先是对着那一池子撒了花瓣清水垂涎了半响儿,随即任命进了大浴桶,她身上脏紧,还是痛痛先浴桶里洗一场,再去祸害那满是花香大水池吧。

先是用香苓洗了头,随即便拿丝瓜瓤搓起身子来,想着这么多天没洗澡,丝瓜瓤一上身她便卖力搓洗起来,直到手臂微酸了才住手,冲洗之后顿时就感觉自己身上掉了一层皮,轻了二两肉,浑身清爽。

可后背她依旧感觉没洗干净,想了想,还是开口叫了落霞进来,她则从浴桶里爬了出来,冲向了那垂涎已久大浴池。

浴室门被人推开了,一双黑底云纹靴子出现了一扇绘着美人夜宴图屏风底下,紧接着便转出了一个面带坏笑俊美男子,不是凤移花,她大爷又是谁。

而正闭着眼享受水浴娇娘却没发现,听着动静便道:“落霞帮我搓搓后背。”

说着便转过身去趴了池边。

凤移花也不说话,三两下除去了身上衣物,光着身便下了水。

水池因进来了一个人而如涨潮一般翻涌了少许,娇娘察觉出了异样,正想着她只是要落霞帮她搓背罢了,怎这丫头就傻不愣登下来了,正要回头之际,便一下被人从后面抱住了,这突来动作惊吓住了她,张口欲叫便被堵住了嘴,眼睛猛眨几下,瞧着来人她就气死了,挣扎着从他口里逃脱,羞窘锤了他一记,便道:“你怎来了,不是屋里瞧你儿子吐泡泡吗。”

“娇娘,我想你了。”

禁欲了几个月,这一招闻到了肉香,便颇为激烈,一边说着话,一边那手掌便用力扒开她娇臀,早已挺立起来凶器那娇艳软嫩唇瓣上磨蹭了几下就捅了进去。

娇娘顿时软了双腿,整个人就趴了下去,凤移花眼疾手扶住她,将她抵到了池壁上,双手揉搓着那对饱满多汁香乳,下面就如捣药似得啪啪抽弄起来,娇娘被撞身子剧烈摇晃,麻痒刺激感从身下传遍全身,她脸色娇红,禁不住就呻,吟出声。

可他如同一头野兽似得,后面弄她竟还觉不过瘾,抽出那小恶兽,翻转了她身子,抬起她一条腿就又火急火燎刺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