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无错!

muss私人会所,是王跃所看管的场子之一!它属于东街,属于寒门的地盘!

等王跃道出此话后,muss老板如遭雷击,他自然知道自己地盘这边的道上看场子之人是谁,可却没想到,竟然会是眼前这个人!

对于王跃的话,究竟有几分真,几分假,已经不是王跃索要考虑的问题了,王跃背着童蕾,直接朝着外头走去,muss老板脸色来回变换,直到王跃彻底离开muss,他依旧没能开口留人。??? ?

“王跃……我好热……”童蕾嘴里不停的呢喃道。

她这模样多半是被人下了药,现在跟她说什么都等于白说,王跃只好任凭她的双手在自己身上作怪,动汽车原地调了个头,朝着出口驶去。

会所外面围着栅栏,只有一个进出口,当王跃驾驶着宝马I8行驶到离出口还有五六米时,外面突然响起汽车的引擎声,下一秒,一辆银灰色敞篷宝马从马路上疾驰而来,刺耳的刹车声中,汽车稳稳堵在了唯一的出口外面。

一般人怎么可能把车堵在别人家的门口,这一看就像是冲着王跃来的,敞篷车里坐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一身名牌服饰,眼神张狂,仿佛不把一切放在眼里。

“迪哥,就是这车里的人打伤了柳哥!”一个会所的工作人员从房子里跑出来,指着被逼停下来的宝马I8大声喊道。

这个被称之为迪哥的人,名为杨迪,地位不亚于muss老板,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可以这么说,muss的老板等于经理,而杨迪,则是董事长。

闻言,杨迪眼神一冷,伸出一根指头指着宝马I8,用一种令人厌恶的狂妄语气命令道,“如果不想我叫人砸烂你这辆破车,就给我从里面滚出来!”

话里充满了威胁的味道。

如果是认识他的人,肯定清楚他不只是说说那么简单,有那位大人物在背后撑腰,别说只是砸烂一辆只值两百万不到的宝马,就算把人弄残两个也屁事没有。

杨迪有说这话的底气,在上海市这地方,出来混的人谁不给他几分面子,这也养成了他目中无人的脾性。

可不管杨迪背景有多恐怖,今天注定是要栽一跟头,王跃已经让童蕾那双作恶的小手给弄的心浮气躁,别说他不认识敞篷车里的小子,就算真是什么达官显贵,只要敢挡他的路那也照打不误。

既然这人不让道,王跃也没空跟他瞎比比,挂上倒档,宝马I8向后倒退出一段充足的距离,在童蕾不解的眼神注视下,随着尾部喷出一道浓烟,王跃松开刹车,宝马I8咆哮了一声,度奇快冲向挡路的敞篷宝马。

看着宝马I8去势不减径直冲了过来,杨迪的脸色变了,真有人这么大胆敢开车撞他?

答案很快揭晓,十几米的距离转瞬即逝,等他反应过来时,I8就像疯的公牛,一头顶在车身,哐的一声巨响,宝马斜着向左滑行半米左右。

这点空间还不足以让车通过,王跃又一次倒车,鼓足马力再撞。

哐!!!

I8的前保险杠在第二次撞击中很不给力的飞了出去,和它比起来,杨迪那辆三百多万的座驾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被一连撞了两次的右面车身大片凹陷进去,整扇车门歪歪斜斜的挂在一边,坐在车上的杨迪更是被撞的头破血流。

“我操!你他妈疯啦!!!”

眼看I8上的王跃再一次将车倒退了二三十米远,杨迪终于知道害怕了,这尼玛就是冲着要他命来的啊。

杨迪不敢拿自己宝贵的生命去赌对方是不是真敢把他撞死,在I8又一次撞击过来之前,他使出吃奶的力气从敞开的座位上蹦了出去,一两秒后,他那辆敞篷宝马直接被撞出了马路,I8尾部冒着黑烟,扬长而去……

“老板,你没事吧?”

“快叫救护车!”

看见这一幕的工作人员乱成一团,大堂经理试图用自己的外套去捂住杨迪额头上不断淌血的伤口,却被他一巴掌拍开。

两眼紧盯着汽车消失的方向,杨迪的眼里就像要喷出火焰来,出来混了这么多年从没像今天这样狼狈过,差点被人在自家门口撞死,这口气让他如何咽的下去。

他咬着牙齿逐字逐字对身边的大堂经理说道,“去,通知文哥,就说他弟弟今天栽了。”

杨迪说的文哥全名叫做许文,十几年前这个人就如横空出世一般出现在上海市,一个人提着两把铡刀,愣是从街头砍到街尾,几个红极一时帮派被他单枪匹马一夜之间剿灭。

之后许文独占上海地下势力半壁江山,开桑拿设赌场,后来又弄了几家私人会所,几年时间赚的钵满盆满,从道上退出,金盆洗手后的他,身份也从一个流氓头子一跃成为了当地有名的大企业家。

真算起来,王跃和胡小跳等人,都要叫许文一声前辈。

大堂经理拿出电话说了几句,然后哭丧着脸看着杨迪说道,“迪哥,文哥的手下说前几天文哥就跟嫂子去欧洲旅游去了,现在谁也不清楚他具体在什么地方。”

咚!

杨迪闻言用力一拳打在早已破烂不堪的车身上,大声怒吼道,“给我叫人,把所有能叫的人通通给我叫来,就算刮地三尺,我也要把这个撞我的王八蛋给揪出来!”

这时谁又能够想到,就因为许文身边小弟的一句话,又将整个上海市黑帮给推入了腥风血雨之中。

……

王跃开着车,还得分心应付童蕾的纠缠,此时的童蕾已经彻底丧失了理智,像个八爪鱼似得死死搂着王跃的胳膊,刚把她推开一点,她又勇猛的扑了上来,嘴里还不断出让人听了面红耳赤的嘤咛。

如果童蕾这时还清醒着,肯定会羞愧的无地自容,但无边的**已经支配了她的身体,童蕾仿佛换了个人,就像饥渴难耐的怨妇,不停的往王跃怀里拱。

经过一番考虑,王跃决定暂时不送她去俱乐部,免得被误会。

为了童蕾的名誉着想,王跃决定先去找个地方住下,等她清醒之后再说,先前那个酒店暂时还是不要回去为好。

于是,王跃在个偏僻路段随便找了家生意较为冷清的小旅馆,拿出身份证登记,又交了两百块押金,叫老板开了个有两张床位的标间。

刚把童蕾放在床上,王跃还没来得及歇口气,又看见她拼命撕扯起自己的衣裳,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三两下就把身上的衣服扯的七零八落,好多地方都露出了已经变成粉红色的肌肤。

“我……我好难过,你快帮我……”

这样的美女眼神迷离的望着自己,要不是王跃意志力过人,换了谁见了这种场面估计都会把持不住。

他忽然想到一个能让童蕾尽快清醒的办法,充耳不闻童蕾的哀求,大步走近浴室,先往浴缸里放了满满一缸子冷水,然后过去把童蕾抗了进来,直接把她扔进了浴缸。

噗通!

浴室里溅起大片水花,童蕾就像溺水的人一样,在不大的浴缸里没命的扑腾,处于求生的本能,她抓住浴缸边缘就要爬起来,王跃又用手抵着她的脑袋强行按了回去。

就这样来来回回几次,童蕾拍打水花的动静越来越小,看样子肚子里灌了不少的冷水。

王跃只是想用冷水刺激的方式让她尽快清醒,又不是真打算把她淹死,见状赶忙把她捞起。

此时的童蕾看上去极为诱人,湿透的衣衫紧贴着玲珑有致的娇躯,还在不断滴落着水花,特别是那双颀长的大长腿,浑圆的翘臀,都对异性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王跃也是个正常男人,想要对这样诱惑的画面视而不见只是自欺欺人,不过坚韧的意志使他强忍着心中的悸动,抱着**的童蕾回到卧室。

这招还果真有效,童蕾总算老实了下来,可问题并没就此解决,她小脸煞白的卷缩在床上,打着摆子一个劲儿的嚷着冷。

怎么会这样,难道又给弄感冒了?

王跃无奈的摇着头,她这样一身湿漉漉的睡觉肯定会着凉,要是因此生了病那他的罪过可就大了,可帮她把衣服脱掉看似简单,对王跃来讲却是一个极为严峻的考验。

这样做也是为了她好,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只希望她醒过来的时候不要误会了才好。

想通这点,王跃在床边坐下,缓缓把手伸向她衣服上的纽扣,手指刚要触碰到,他又有些心虚的瞟了眼童蕾,只见她紧闭着双眼,只有丰盈的嘴唇微微颤抖着。

管不了那么多了,王跃把心一横开始动手解起纽扣,帮她脱衣服简直比拿刀杀人还要让他惊心动魄,解开这三颗纽扣足足花了王跃十几分钟的时间,随着上衣往两边分开,一件白色内衣显露出来。

童蕾内在其实是个十分保守的女人,连身上的内衣也是那种全杯罩的形式,两块白布将挺拔的双峰包裹的严严实实,不过即使是这样,也让王跃有些心浮气躁,遇到童蕾这样的极品美女,只要是个男人恐怕都无法免俗,恨不得扒开这两片碍眼的布料,一睹庐山真面目。

童蕾陷在处于半昏迷状态,就算真把她扒了,她也不会晓得,王跃自问还算是个正直的人,差点没能忍住诱惑,只能眼观鼻,强迫自己不去看童蕾的身体,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这件外套脱下来。

呼!

王跃擦了把额头上的汗珠,又被另一个难题给困扰住了。

上衣脱了,那牛仔裤还要不要脱呢?

犹豫了一下,他干脆一咬牙,反正都这样了,童蕾如果误会的话也已经无法避免,为了她好,还是脱掉吧。

这种一步脱起来比衣服简单的多,只需要拉开拉链,往下一拔就成,这次王跃没花多少功夫,三两下就给她的牛仔裤沿着大腿拔了下去。

顿时童蕾身上只剩一套纯白色的内衣,丝质的面料被水浸湿以后隐隐有些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