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在火车站的同时还有姜辛慧和尧家司机,姜辛慧见尧征竟比半个多月前稍胖了一些,精神心情都很好,姜辛慧非常开心。不住地感谢陶星玲的照顾,说给她添麻烦了之类,陶星玲一直让她放心,从来没有失望过。由衷的再次感谢陶星玲,直把陶星玲说的不好意思了。

这次尧老爷执意让孙子单独过年,姜辛慧嘴上应承,心里却是埋怨那老头子,心太狠了。害她担忧了半个多月,见到了心算是安了。

“大家回家再说吧。”尧家司机请几人上车。

尧征拉着繁星欲上车,繁星挣脱开来,转而挽着陶星玲的胳膊,尧征一顿,姜辛慧也跟着将视线调向繁星。

“慧姨,陶阿姨跟繁星就坐我的车吧。”方棋善见机说。

“也好,反正一会儿也就到家了,棋善开车我也放心,不像我们阿征……”

“妈!赶紧回家吧。”尧征打断姜辛慧的话,见繁星不理他,径直上了车。

尧征坐在车里不时回头看方棋善的车子行驶到哪里了,怕他会跑丢似的。

“阿征,你喜欢上繁星了?”姜辛慧直接问,她觉得这个话题不应该遮遮掩掩,越是藏着掖着,越容易爆发出让人无法控制的力量。毕竟青春,那么张扬,那么肆无忌惮。她也青春年少过。

尧征一愣,本能地答:“怎么可能!那个阿呆,又呆又傻,我喜欢聪明的。”尧征说完这句话竟觉得心里不是滋味。

姜辛慧转头向着自己的儿子,笑问:“真的?”

“妈,你真烦人!”尧征不耐烦的说。

“最好是真的,你马上就不是孩子了,总要有点分寸,你玩,我一向不管你,要有个度。”姜辛慧一反平时的笑意满面,严肃的说。

尧征再次回头看了一眼方棋善的车子。

此时繁星与陶星玲坐在方棋善车子的后座,她有意无意地看一眼方棋善,他将脖子上的围巾去掉,放在椅背上,一看那个围巾,她就觉得的难为情,越看越觉得好丑,当时自己应该更用心一点。

“棋善少爷,棋尔小姐怎么没有来?”陶星玲见车厢内太过安静,于是开口问。

“她今天和芸姨去练钢琴,顺便试衣服,过段时间是棋尔十八岁的生日。”方棋善淡淡地说。

“棋尔小姐的生日不是还要过两三个月吗?”

方棋善笑了笑,“是啊,芸姨觉得十八岁有特殊的意义,所以要办的隆重一点,到时候棋尔要表演一下才艺,她有些紧张。”

繁星安静地听着,他叫方棋尔的妈妈叫芸姨,有钱人家真不好,听姑姑说,方棋善本来不叫方棋善,他是方棋尔爸爸的私生子,因为母亲去世,方爸爸才把他接回来,并改名为方棋善,所以他比方棋尔与尧征大两岁,却还在同一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