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荣仓别克威猛,看同来的人被砍得鲜血直流惨呼不断,一众地痞流氓心生惧意,拿着砍刀和铁棍停顿了一下不敢向前,赵二色厉内荏地喊道:“快打,给我往死里打。”他边喊自己却在不断地往后退。

一众地痞流氓见势不好,也纷纷后退,有人嘟囔了一声:“赵二,这哪里是个软骨头?这分明就是个硬茬子。”

荣仓别克拿着砍刀怒视着一众地痞流氓,步步紧逼。赵二和一众地痞流氓吓得步步后退,忽地荣仓别克大喝一声挥刀冲向前去,赵二和一众地痞流氓忽地一声转身就跑,被地下管道两边蹲在地下的人绊得踉踉跄跄连滚带爬。荣仓别克纵身追了上去,用砍刀在几个地痞流氓的手上横着拍了几下,几个地痞流氓手中的砍刀和铁棍儿打落在地,那几个地痞流氓腿脚发软,赶忙蹲在在地上,双手抱头,喊道:“别打,别打了,我们服了,服了!”

荣仓别克快步追上了赵二,飞身踹了他一脚,赵二踉踉跄跄跑了没几步,荣仓别克赶上去,大喝一声:“站住”说着举刀向赵二的脑袋劈去,这刀吹毛利刃,劈下去赵二的人头就要落地。

眼看着寒光一闪,血光飞溅,赵二“妈呀!”惨叫了一声,咕咚倒在了地上。一众流氓地痞都吓得惊呼了一声,地下管道的人也都惊呆了。

荣仓别克拿着砍刀在赵二的脑袋上拍了一下,喝道:“起来!”

赵二慌忙爬起来,只觉得头皮发凉,鲜血从头皮流到了脸上,却是荣仓别克刚才刀锋一转,用刀削下来赵二的一块头皮。赵二摸了摸脸上流下来的液体,伸到眼前看是鲜血,吓得身体筛糠似地不住的瑟瑟发抖,惊恐地“妈呀”哭喊个不停。

荣仓别克拿着砍刀指着赵二,赵二哭喊着:“妈呀,饶命,饶命!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荣仓别克喝道:“赵二,不要觉得人人都好欺负!”

赵二哭道:“妈呀,饶命,饶命!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荣仓别克又看了看周围蹲在地上的十几个流氓地痞。这些地痞流氓腿脚发软,都蹲在地上没有人敢再跑,十几个流氓地痞见荣仓别克看过来,纷纷哀求道:“饶命,爷爷,饶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荣仓别克见状说道:“以后不许你再骚扰这里,否则我见一次打一次!”说着他左手抄起地上的一根铁棍,右手挥刀,只听叮当一声,铁棍应声断成了两节。

赵二和那些地痞流氓点头如捣蒜,不停地说道:“一定,一定,我们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荣仓别克这才喝道:“滚!”

赵二和十几个地痞流氓如蒙大赦,赶忙跌跌撞撞地爬了起来,砍刀铁棍都不敢捡了,连滚带爬的向外跑去。

“快点止血。”槐三一瘸一拐地拿着药膏来到近前,藏六赶忙给荣仓别克抹药包扎止血。

地下管道的众人纷纷围了上来,说道:“兄弟,你真能打,要不我们又得遭殃了。”

“是呀,有你在我们以后就不怕这些人来找事了。”

“就会欺负我们,我们都这样他们还要收保护费,真不是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