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一健开始绘声绘色将昨天宴会上的见闻,展雄在一旁时不时地添油加醋补充一番,猫姐和几个美女也不时的插言几句。最后马一健说苏小同和他们说了关于这次暗庄的事情,并说大家以后也可以合作,保证大家都能稳赚不赔。

马一健情绪激动地说道:“之前我只顾得训练了,没去关注这些事情真是后悔,我要是知道一定再赌他一把,这可就不是赚一星半点的了。不过没关系,我们现在已经连上线了,以后有的是机会。我昨天晚上一直在想这些事,一晚上兴奋地都没睡着觉。”

展雄也激动地应和着:“我也没睡着,这次有人说了,我已经打出了名声,将来他们可以和我们一起玩儿。师父,只要你帮我训练,我一定能所向披靡,将来赚钱的方法就多了,要输要赢还不是我们说了算!这样我们就能包赚不赔。”

看马一健和展雄情绪激动地讲着,荣仓别克听着越来越不是滋味,他一直在想无名氏说的话,回想着昨天沈南洲夫妇的表演,之前他对赌博的感觉还没有这么深,现在才知道这的确能让人变成鬼,不由得心中很是厌恶。

猫姐见荣仓别克的神色不对,赶忙打断马一健他们的说话,说道:“你们两个不要再瞎掰了,听听师父怎么说。”

马一健和展雄这才看到荣仓别克的神色不对,赶忙停止了说话。

荣仓别克问猫姐和几个美女道:“你们也觉得他们的这个想法可行吗?”

猫姐想了想摇摇头说道:“我总觉得心里不踏实,那些人说得挺好的,但是这钱哪有这么好赚,还稳赚不赔!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小红妹和几个美女也跟着说道:“这些事情我们也不懂,但是那些人一看就鬼精鬼精的,就他们俩这脑筋,我们担心他们被人卖了还在帮人数钱。”

荣仓别克又问马一健道:“如果你不知道他们勾结坐庄,当时真的让你去赌,你会怎么赌?一定会赌我们赢吗?”

马一健拍了拍胸脯毫不犹豫地应声道:“那是当然!”

荣仓别克追问道:“你们仔细回想一下,当时展雄的状态,你们真的都有信心会认为他会必胜吗?”

马一健和展雄看荣仓别克说得郑重,心下也知道当时自己是很忐忑的,迟疑地说道:“那倒也不完全!”

“那你凭什么会去赌我们一定赢呢?只是因为对我的训练有信心吗?当然不会,因为我自己都没有这个信心,展雄同样也没有这个信心,马一健你说,展雄就凭着练了一个月的一招,你就有信心赌他赢?”

马一健摇摇肥硕的脑袋,说道:“其实现在回想起来,我一直还是很担心的。”

“是呀,其实现在你说你会去赌,一方面是我们现在的确赢了,更重要的是你知道,如果你和庄家是一伙的,沈南洲会输给我们。”

马一健和展雄频频点头应声,“这是当然。”

荣仓别克继续说道:“你绝对不会只凭揣测庄家会让沈南洲输就再去大赌一把!其实你更有可能的做法是赌我们会输,这样里外里不赔,这样就相当于对冲了风险。但如果是这样现在我们赢了,你最终又会很懊丧,自己怎么会押错了方向。想赢怕输,这就是人的本性,本来我们想要规避风险,但是人们的选择往往很奇怪,会选择冒更大的风险,去博取那一点点所谓的更大利益。”

看马一健和展雄不再说话,荣仓别克继续说道:“你们应该知道这种暗庄操纵比赛是犯法的,而且沈南洲和朱琮,他们同样被庄家玩了。”接着他把昨天晚上的事情简略的说了一下,众人听了也很惊奇,不住地说,这暗庄也太狠了,沈南洲和朱琮会如此卑躬屈膝,这也是他们的报应,活该!

荣仓别克严厉地看了马一健和展雄一眼,说道:“我已经看到了人性的丑恶表演,表面上看得人模人样的,但是一旦上了赌博这条道,恐怕是什么也顾忌也没有了,我不知道最后沈南洲夫妇能不能像他们所说的接受教训,但是我希望这种悲剧不要在我们身上重演,这可是一条不归路,还好我们现在是赢家,不管怎么说也赢了不少,停止还来得及。”

看荣仓别克说得严厉,马一健和展雄互相看了一眼,无奈地点头应声道:“师父,我们知道了!”

荣仓别克又对猫姐和几个美女说道:“你们刚才说得很对,这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你们将来也要多提醒提醒他们两个。好了,还是都去训练吧!”

马一健、展雄和猫姐等人都应了声去训练了。荣仓别克打算去看看江一燕治疗的情况,顺便问问武重升现在路婉明和律小琥的情况,这心里牵挂着老是心神不宁的定不下心来。还有之前万天宏被害的那个案子怎么就没有消息了?这么多天过去了,也没有人再来过问了。还有那些学生真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现在科技这么发达,通讯也很方便,难道就一点消息都没有传出来?

看荣仓别克走了,猫姐对马一健和展雄说道:“听见师父说的了吗?以后你们不要再想着怎么赌了,更不能和那些人去坐什么庄,那可是违法的。”

小红妹和几个美女也跟着说道:“就是,那些人你们也少接触为妙,师父可是让我们看着你们的。”

马一健和展雄嘴上应了声,但是心里不以为然,展雄嘟囔道:“我们只要赌对了就行,你们不明白,和庄家一伙儿肯定不会输的。”

“难道你们打假的比赛心中不会不安?”小红妹郁闷地说了一句,“我可是想想就觉得心里太不舒服了,如果是这样这比赛还有什么意义?”

猫姐点头说道:“就是,师父也肯定是觉得心里不是滋味。师父说得对,就是不能再赌了!”

马一健挠了挠肥硕的脑袋,笑着反问道:“这赌局还是师父开的呢,他不是也说要赌个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