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李东顺拜见赵元帅!”李东顺见到赵宇出来了,立马大礼拜见。

赵宇连忙上前扶起李东顺道:“李员外快免礼!李员外今日来可是为了令郎之事?”

李东顺连忙躬身道:“正是为了犬子,不知他因何事冲撞了元帅,惹您动怒而将他抓起来了。”

赵宇心想看来这老东西平时挺宠他儿子的,先不骂他儿子,反而来质问老子,那老子就吓吓这个老东西,让他长长记性。

赵宇故作凝重的道:“李员外,不知令郎平日品性如何?”

李东顺提起自己儿子来,就面有得色,道:“元帅,犬子平日表现甚是温良,尤其孝顺其母亲。”

赵宇面带讥讽的道:“呵呵,看来他在你们面前伪装的挺不错的,估计他变成现在这样的废物,也是你们平时宠溺的了。”

李东顺闻言面有怒色,自己的乖儿子被人说成是废物,如何不生气呢,但是他也不敢说什么,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道:“元帅,犬子若有得罪的地方,草民在此给您赔不是了,民间传闻元帅爱民如子,莫不是随口说说的。”

王华闻言大怒道:“放肆,元帅岂是你可以腹诽的。”

赵宇摆了摆手,止住了愤怒的王华,李东顺生气是可以理解的,毕竟男人都有这种心思,别人的老婆永远是最好的,而自己的孩子永远是最乖的,自己骂的,别人却说不得,道:“看来李员外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了啊!王华,给李员外讲讲他那宝贝儿子都做了什么!”

“是!”王华瞪着李东顺鄙视的道:“你口中的乖儿子,今天不仅伙同一帮地痞调戏我们元帅的未婚妻,而且还勾结梁山泊贼寇意图刺杀我们元帅,幸好我们元帅福大命大,晏姑娘及时替元帅挡了一刀,救了元帅一命。老子没当场杀了他,已经是看在你这老家伙的面子上了,你现在还来指责我们元帅,呸!”

李东顺越听越心惊,越听汗越多,腿越抖越厉害,到最后干脆彻底软了。这调戏赵元帅未婚妻,还可以说情调解下,可这刺杀朝廷命官,等同谋反啊,是要抄家灭族的啊,这个逆子,都怪平时太溺爱他了啊要是能重来的话,一定要好好管管他,可问题是还能重来吗?不对,若赵元帅真想抄我的家的话,现在就不是让人叫我过来了,而是在家等着兵丁上门了,看来这事情还有转机。

李东顺想明白后,腿也不软了,人也精神了,但腰躬的更低了,脾气也没了,脸上的笑容也更多了,伸手不打笑脸人嘛,他道:“元帅息怒,这位大人息怒,都怪草民没有管教好这个逆子,才让他犯下这么大的错误,回头草民必会严惩他!”李东顺知道反驳没必要,大权在人家手上,只要屈打成招就可以了,但他只说犯错,而不是犯罪,就想试探下赵宇的想法。

赵宇看出了李东顺的想法,也不点破,道:“哦,怎么个严惩呢?”

李东顺闻言愣了,刚才也不过是场面话而已,没想到赵宇居然当真了,顿时被揶揄的无语了,“呃!”

赵宇见状又道:“也罢,中间可能有所误会也说不定,而且也没出大状况,这次本帅就放过他,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就让他在济南城施粥一月吧,但他必须亲力亲为,若见他偷懒一次就挨二十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