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暨墨萧家是个奇葩,几乎和凌云大陆好几个军事要国是亲戚,暨墨一个不怕,怕的是凌云大陆几国都为暨墨后盾,若是如此,便只能是以卵击石了!

然,就是这样又如何?

萧倾恒如今在她的地盘,难道她还怕他不成?

又何必委屈自己在别人面前低人一等?

忽略萧倾恒眸中的杀意,却听封玦道:“轩儿自小便跟在本王伺候,萧太子有何疑问?”

倾恒眼睛向来很尖,同一个人,他岂会看错?难道这世上还有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双胎就罢了,可是一个是暨墨的人,一个是东昱的人,又岂会一样?

萧倾恒的手指转了一下拇指上的血红色的玉色扳指,眸中平静无波,扫了一眼封玦的肚子,然后带着几分讽刺的看向封玦,却听他道:“并无疑问,不过是觉得诧异,这样粗苯的奴才,王爷还留在身边,今日惊了本宫事小,明儿惊了王爷……王爷后悔都莫及。”

封玦听此,披风下的手下意识的摸了摸肚子,眸光微凛。

她就不期待白彦汀知道她女儿身后,萧倾恒会不知情,不过,很诧异,他竟然连她有孕也知道。

封玦咬牙,然后笑了笑,道:“是本王惯坏了,冲撞了萧太子!”

然后面色一沉,将抱着自己腿的凌轩踹了下去,力气不大,却故作怒意的对着凌轩呵斥道:“放肆奴才,下去自领二十板子,长长记性!”

封玦怀着孩子,一脚下去虽然看着力气十足,却一点感觉都没有,凌轩也知封玦在与她演戏,顺势倒在一旁,捂着心窝哀嚎了一声,然后跪地,用东昱京都口音,一字一顿道:“多谢王爷赐罚!”

说罢,凌轩跐溜一声站起身来,可是,还没有离开,只听铿锵一声,一剑一笛就横在了她的面前。

萧倾恒出剑,并非是想杀凌轩,而是想试一试她又没有武功。

若是封玦留人,不可能留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元宝隐藏这么多年,在宫中圆滑至极,几乎宫中每个司都与她有交情,所以,那个大胆的奴才才会轻易出了宫。

可是,凌轩反应如此迟钝,封玦远她一步,都比她快!

封玦冷眼看着萧倾恒,手里的玉笛一旋,挡开萧倾恒的剑,冷冷道:“萧太子和一个奴才计较,未免失了体面!”

都说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萧倾恒倒是看明白了,藏了他的奴才抵死不承认就罢了,如今还倒打一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