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很绝望,长这么大就没有受过什么委屈,更不说被人赶走了。

她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怎么阿爹突然就不喜欢她了,还将她和云开轰出去。

这是轰出去,她没有理解错吧?

柳桑被这娃娃吵的不行,想着是直接点了睡穴,然后抱出去,可是这么大的娃娃,他却不知道怎么下手。

这会儿,倒是云开走了过来,牵了月明的手,道:“你怎么又哭了?”

月明是个爱面子的人,若是平时,她肯定会因为自己的面子原因,不说掉泪珠子,怕是嚎都不会嚎一下。

可是,这会儿实在委屈的厉害,即便云开以万般嫌弃的口吻彰显他对月明的嫌弃,月明也无动于衷。

云开是一个有思想有主见的孩子,如今发生这样的事情,他根本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所谓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所以他一定不能盲目瞎闹,还是要从长计议。

他松开月明的手,打了一个哈欠,迈着小步子往外走:“回去了,摄政王府的糕点还不如父亲做的好吃。”

与其让人轰出去,还不如自己找个理由走,也潇洒一点。

月明见云开走出殿门,急不可耐,她追着云开的屁股后面就赶了过去,嘴里叨叨着:“坏小子,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呀?那可是你的阿爹呀!”

云开嘴角一抽,没有理会小姑娘,径直往外走。

两个小家伙配合,柳桑自然要轻松的多,他跟着两个小家伙后面,保护其安全。

两个小家伙走了,云霁却略有所思。

他转身前往封玦的书房,想问问,封玦为何突然这么对待两个小家伙。

……

丞相府,褚均离站在一荷花池边,因为夏季已经悄然离去,荷塘里面的荷花已经败落,褚均离面无表情的看着这凄凉的景象,幽深的眸光好像溺着一湾不平静的海潮,汹涌着惊天浪涛,似随时都会喷出。

募得,他的手捂着自己的胸口,渐渐收紧,紧到每一节骨节都发白。

墨砚在后面看着这一幕,也紧张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主上出去一趟,没多久就回来了,一回来就站在湖边,不知道在想什么,一句话也不说,周身寒意让墨砚都不敢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