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灵毓进屋后,步天英已经换好了衣裳。

一身烟青色的锦袍,额间勒着碧玉额饰,青丝用玉带系在身后,一身便衣,却让他英俊的容貌多了几分温雅和清素。

秋灵毓瞧着,竟然有些没出息的脸红了。

不过转眼,她便重整旗鼓,雄赳赳气昂昂的进屋,道:“看上那女人了?”

步天英被秋灵毓这几日的举动缭乱了心,不管是在哪个国家,女人的地位都不是很高,严重的说,女人不过是男人生儿育女的工具罢了,女人除了生孩子,也别无其他作用。

因此,对于想要依附他而故意接近讨好他的女人,步天英不是没有见过。

可是,这位可是南陵皇,能和其他女人一样肤浅吗?

她是能无聊到来他府上和那些小女子一般斤斤计较争风吃醋,给他端茶倒水吗?

她没有折子要批,不需要处理国家大事吗?

她……究竟要做什么?

何况,她伤的那么重,不需要好好养着吗?

难道,秋灵毓会真的喜欢他?

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步天英,以至于养伤的这段时间,他根本无力去养伤,伤口反而加剧了。

这都要归功于秋灵毓。

秋灵毓对于步天英的防范,她早就习以为常,将补药放在桌案上,用玉碗盛了一碗,然后走到步天英身边,递给他:“药喝了。”

步天英听话的接过,然后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