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意啊,慢慢的醋意啊,然而某少校大人一点也没注意到!

“啊?为什么不能?”池小水这真不是故意装逼不懂的,而是她还真不知道为什么他不准。

季斯焱被她这么一问,内心在反问自己。

为什么?

是怕别人说她没家教,不知廉耻吗?

对就是这样!

季斯焱一点也没有意思到自己的内心把这一想法肯定的非常快!

大有一种逃避的意味!

“不准就不准,哪儿有那么多为什么!”季斯焱没好气的瞪她一眼。

他发现自从带她回来,自己一整天都要被她气上好几回。

而他却没有对她实打实的动手,这要是换做在军营,要是哪个兵做错事,惹他不快,负重越野十公里那都是常有的事。

这真不是一个好现象!

“哦。”池小水撇撇嘴,看着他的目光有些幽怨,还真当他是她哥哥,管的争真多。

忽然像是想到什么,喜上眉梢。

“那么按你所说‘不准对其他人’,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我可以对你讲冷笑话咯?”池小水抓住他话中的‘其他人’这三个字眼,开始大做文章。

季斯焱被这么一问,有些瞬间的愣神,细细的琢磨了一下自己刚刚的话,还别说,还真容易引人误会。

“精神很好是吗?还吃不吃了?”季斯焱也不答她的话,没好气收回手。

“别介”她伸出左手抓住他收回的手腕,“我吃,我吃还不行吗?”

再说下去,她还生怕这个男人一个不顺眼,把她扔出山洞。

“要吃就给我闭嘴,不准说这些乱七八糟的!”

“遵命,我的首长大人!斯——”池小水左手一举,打算敬个军礼,哪儿知道扯到自己的伤口。

“池小水你再给劳资乱动一个试试看!”季斯焱厉声低吼,满目冰冷,然而却是放下手中的蟹腿,伸手去检查她的伤口。

池小水被季斯焱忽然冷冽的样子,给吓的一愣一愣的,咽了咽口水,有些可怜巴巴的开口:“哥哥,我痛。”

“活该!”某男人把捣腾着她的伤口,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

靠,她以为自己服软娇滴滴的喊疼,他好歹能怜香惜玉,不对她凶。

结果,半天下来,这个男人不吃这一套。

“哥哥,我是真的很痛,给我吹吹呗!”

“……”

“哥哥,你看都流血了,你就不能对我温柔点!”

“……”

磨嘴皮子磨了半天,某人一直低头帮她重新包扎伤口,别说搭话了,就脸一个冷冰冰的眼神都没有给她。

她就不信邪了,八年抗战都能取得胜利,她池小水攻占季斯焱,来个三五年,她就不信他不会对她动心。

观察了这么久,她多少还是对这个男人有些了解的。

一但这个男人爱上,那么便是绝宠。

想着以后能被他宠着,池小水嘴角抑制不住的弯了,然而现实却是把她的笑容迅速击散。

这个男人太冷了,她要怎么攻下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