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担忧,这个地方凶险莫测,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杨大宇要是出事了,我会自责一辈子的。

我从女老板手中拿过手电筒,朝着前面走去,到了前方不远处,我照了照冰冷的地面,并没有发现杨大宇,只有胖子的尸体在光线下泛着光泽。

我晃了晃手电筒问:“杨大宇呢?”

女老板皱起眉头,略有慌乱的说:“刚才还在这呢,怎么突然之间不见了。”

虎子扶着管德柱走过来,看到凄凉空荡的场景也是一愣,张口结舌的说:“人,他人去哪了?”

我用手电筒照了照四周,近处并没有他的身影,远处又被黑暗吞噬,什么都看不到,我心里七上八下,非常担忧,如果他被什么东西带走了,可就凶多吉少了。

虎子一脸焦急,不安的拍着手:“都怪我,如果我不把他留在这,兴许他就不会出事。”

我呼了口气说:“你也别自责了,现在最主要的事情是把他找回来。”

女老板无奈的说:“这个空间错综复杂,又这么大,想找到他,恐怕很难。”

我坚定的说:“就算多难也得把他找回来。”

女老板说了声好,整个人安静了下来,氛围有些凝重,压得人呼不过来气,我在四周逛了逛,毫无头绪。

女老板说的很对,在这里消失了,就像掉入了深不见底的泥潭,再想被找出来,简直是天方夜谭,实在太难了。

管德柱抖动了下,隐隐有醒来的迹象,我惊喜的看了眼管德柱,把所有希望都压在了他身上,他懂得许多秘术,应该会有不少方法。

我焦急的等待着,不多会,管德柱咳嗽了声,总算醒了,他把手伸进了怀中,似乎在摸什么东西,我看他额头青筋暴露,双眼血红,惊得我一头冷汗。

管德柱猛一使劲,呼了口气,整个人松懈了不少,我看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古铜色的利刃,利刃上沾满了血迹,我不可置信的看着管德柱,难道说他是被这个东西伤到了。

虎子看了眼,惊讶的说:“阴阳双鱼。”

我也非常吃惊,没想到利刃可以做成阴阳双鱼的形状,其实说是利刃,看上去倒像是飞镖,真不知道他到底在墓穴中央经历了什么。

管德柱阴冷的说:“这个空间和阴阳双鱼很有渊源,我发现了很多阴阳双鱼的东西,也不知道这里到底有什么关系,这些东西又有什么寓意。”

女老板挑起眉头,说:“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一个故事。”

我问:“什么故事?”

女老板严肃的说:“有关双鱼玉佩的故事。”

这个故事我是听过的,也是中国非常离奇的灵异事件之一,至今都没有真相。

据说当时罗布泊发现了一个古城遗址,一些青年想去淘些古物,后来不知那里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些青年死的死,疯的疯。据说那些疯者看起来像是鬼上身,但又不是。那些疯者行为异常活跃,最后全都筋疲力尽而死。

这时一个叫做彭加木的科学家去了尼泊尔考察,不幸失踪,国家先后4次派出十几架飞机、几十辆汽车、几千人拉网式的寻找,面对着黑风暴刮起的沙包、沙梁、沙山,却没有丝毫蛛丝马迹。

不过传说后来的搜寻中,大家找出了双鱼玉佩,不过这个双鱼玉佩和女老板口中所说不同。

罗布泊的双鱼玉佩不是因为外形,而是因为研究人员在实验室里初次发现它灵异的功能时,是用一条鱼做实验的时候,玉佩突然启动,一条完全相同的鱼被复制出来。

我摇了摇头,对女老板说:“你所说的那个故事和这个阴阳双鱼应该没有什么关系,况且这只是一个传说。”

女老板惊奇的说:“那可未必,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难道你就没有发现,这里的很多东西都一样吗。”

我心头莫名一紧,她这么一说,我突然觉得有那么一点意思了,可是当年的事情是在罗布泊啊,那个神秘诡异的地方,怎么可能会跑这么远。

我看了眼周遭,阴森森的氛围笼罩着空间,一切都看不清楚,这一路走来,其实遇到的事情太多了,太多匪夷所思,解释不清的事情。

我叹了口气:“算了,还是不要聊这个了。”

我把视线转向管德柱:“管叔,大宇突然不见了,你能找到他吗?”

管德柱轻点了下头:“应该是能的,你把他的生辰八字给我。”

以前陪过杨大宇过生日,他哪一分钟出生的我都记得,我给管德柱说了之后,只见管德柱从挂包里掏出一个很小的稻草人,又掏出一个纸符贴在稻草人身上,嘴中念念有词,像是在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