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阴毒的眸子灼灼的望着那酒杯,她们本只是想给苏浅下了迷情散,安排人进去与其苟合,她们好借故捉奸让苏浅清白不保生不如死,她与娘亲恨她!又岂肯让她死得那般轻易?自然是要让她名誉扫地,生不如死才能得以解恨!于一个女子来说,让其失了清白可是比让她死痛苦百倍!更何况是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呢!

而且,想到苏浅方才的指婚,苏婉嘴角的弧度扬的更大。连老天都在帮她呢!一个痴傻儿与那贱人倒是般配,不过嘛…那五皇子虽是痴傻却也是一国皇子,岂会让苏浅这残败的身子嫁入皇室?这样一来…皇上也定不会放过她,如此想来,苏浅怕是在劫难逃了…

想到这里禁不住笑出声来,苏浅压了她这么多年,如今总算是可以消失了!还是以最难堪的方式,想到这,咧开的嘴角怎么都收不住。

另一边,苏浅回了早早安排好的屋子,一屁股坐到凳子上,郁闷的盯着自己的手腕,若是她会医这会子便可以为自己诊治了,可惜……妈蛋!想到这里她就觉得心好累!这里是皇宫,她总不能找个御医来给自己医治吧!

过了许久,苏浅仍未察觉出她的身子有何异样,疑惑的歪了歪头,难道是她想多了?也对!纵使那酒中有东西她也没喝多少,该是无碍的。

顿时松了一口气,刚放松下来,突然觉着身子一热,手心后背都是汗,扯了扯领口的衣服,只想将这碍事的衣服揪下来!

这时,门外传来轻微的动静,苏浅蹙眉,警惕的向门外望去。

将一旁的蜡烛吹熄,苏浅藏在暗处,借着月色,紧紧注视着门口。

只见门吱呀~一声轻轻开了,进入一名身高约莫八尺,虎背熊腰的男子,看不清其的面容,但从稳健的步伐中足以看出是个练家子。

苏浅为自己捏了把汗,以她三脚猫的功夫对上此人怕是凶多吉少,想起曾经看过的武侠小说中高手皆是耳聪目明,急忙屏住呼吸,尽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只等那男子入了屏风后面她借机逃跑,只要能跑出去她就不信在皇宫那男子敢做什么!

寂静的四周,已经进入房门的男子并未刻意压低他的存在感,低沉的喘息声,透露出男人的野性。无端的让苏浅觉着有些口干舌燥,轻轻拽动衣领,那股灼热恨不得让她此刻就将衣服尽数拔下来,望着不远处的男子心底竟生起一抹想要扑上去的冲动,察觉到她有这样的想法,顿生起一股寒意,她这是得有多饥不择食啊?陌生人都……想到这,苏浅愣了一下……

此时若是在猜不出苏婉给她下了什么药,那她可白活这么多年了,这样的认知让苏浅整个人都不好了!

努力压制住想要扑上去的想法,若不是和苏婉一个爹,她都特么想问候苏婉祖宗十八代了。真是够胆了!居然敢给她下春,药若不是她沾的少此刻不就死了么?突然一瞬间就明白了为何人说宁得罪君子勿得罪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