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蝶衣的离去,对于其余三人无疑是好的,少了一个人更是少了一个竞争对手,目送着楚蝶衣离去的梦依然表示心中说不出的畅快。

而楚蝶衣被送回府中,无疑是激起了内阁学士极大的不满,顿时对慕容轩的好感一落千丈,碍于慕容轩是王爷,不敢逾越,当即便去了太傅府中,将楚蝶衣在轩王府遭受到的一切待遇统统说给了李太傅,并表示,若是不将此事完美解决的话,他将无法再支持慕容轩。

李太傅闻言,勃然大怒,他原意是叫慕容轩多纳几个妾室,也算是巩固他的地位,哪知慕容轩这般扶不上台面,内阁学士在朝中也算是颇有威望之人,若非看在他的面子上,又岂会忍心叫自己的幺女去屈居做妾?可偏偏慕容轩非但不珍惜,竟还将人给得罪了。

当即便备好马车,赶向了轩王府……

慕容轩在书房中处理政务,便听闻李太傅来了,对此也不吃惊,他早已料到了李太傅会寻上门来,点头让他进来。

李太傅原本就憋了一肚子火,如今要见他的外甥竟还被拒门外,需通报了才得以进,更是怒气上涨,一进门便怒气冲冲的对慕容轩道:“你看看你做的好事!内阁学士今日都找到我府上来了,这就是你处理事情的方式么?”

情急之中,也顾不上什么礼仪,或者说,他从小看着慕容轩长大,从未就在心里有过君臣之分。

慕容轩墨眸灼灼的看着李太傅,也不说话,就是那么看着,气势便陡然散开,压迫在李太傅身上。

李太傅看到慕容轩这样的眼神,一惊,他怎么又忘了,慕容轩早已不是小时候那个可以任他摆布的小孩童,如今的言行颇有帝王之霸气,想到着,躬身道:“臣,参见王爷!”

慕容轩这才收回眸子,随意的坐在一旁,也未曾给李太傅赐座,言道:“外公不必多礼,不知过府有何要事?”看这架势,显然是故意将李太傅未行礼之前的话尽数忽略。

李太傅怒气被慕容轩这样一泼,也收敛了不少,缓和了神态,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道:“王爷,你可知内阁学士在朝中的势力?若是能笼络住他,在朝中也算是多了一份砝码,再说了,内阁学士之女楚蝶衣模样也是一等一的好,你为何就这般不会利用呢?”

虽有所缓和,但言语中还是颇有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架势!

慕容轩淡漠着一张脸,只是冷冷的瞥了李太傅一眼道:“这是本王的家事,太傅大人未免管的多了些吧!”

“你……”被慕容轩这么一说,李太傅顿时被噎住了,半晌才道:“你的家事,臣确实是无法插手,可后院之中的事,也前朝息息相关,一个妾室确实无足轻重可以随意处理,但是楚蝶衣可是内阁学士之女,与你登基有着莫大的好处,尽管那楚蝶衣做事过分,你也可忍到登基之后再行处置啊!”

顿了下,又说道:“想要成事,岂能连这点忍耐都没有!”说罢,灼灼的看着慕容轩,企图能用着一番言辞打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