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剪短了容易,再要长回来可就难了。

“先休息吧,早上我让人过来给你打理一下。”柏司南站起身往外走去。

“柏先生。”

柏司南转头。

夜瑾站起身,有些不解地看着他:“夜某看得出来,柏先生并不是喜欢多管闲事的人,或者说,平白无故施以援手应该不是柏先生的习惯,可柏先生却对在下如此热心……”

热心?

柏司南嘴角几不可察地抽了抽,高冷地点头:“毫无缘由地对人施以援手,的确不是我的风格习惯,不过,凡事总有第一次。”

顿了顿,他漫不经心地补充了一句:“放心,我性向正常,对你没什么不可告人的企图。”

说罢,转身离开了房间,徒留夜瑾一个人风中凌乱。

性向正常是什么意思,他虽然不甚明白,但不可告人的企图这句话他却是听得懂的。

所以,他的言下之意是说,不需要他以身相许?

夜瑾神情变得古怪,原来柏司南这样的人也有这么诙谐的时候?

不过,这一点暂时来说,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天亮之后就可以见到倾儿了,柏司南手下的办事效率的确高。

想到这里,夜瑾长长地吁了口气,坐在沙发上,发现自己更没有睡意了。

倾儿……

放下了一颗吊着的心,夜瑾才有心情去想,这真是一次新奇有趣的探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