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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秋水等人回到丰都客栈时已经很晚了,但是每个人却没有要休息的意思,因为他们心里都窝着一肚子火气!

“这是什么鸟楼,要价居然如此之高!”雷老虎怒道。

“我看肯定是那店伙计搞的鬼!”春花冷冷地道。

秋月倒了杯茶,递给骆秋水,低低地道:“公子有何烦心之事,为什么不说出来呢?”

大家这才发现骆秋水的眉头不知何时已皱在了一起,他从未如此忧虑过,忽然间变成这个样子,让大家看了都忍不住一阵揪心。

骆秋水缓缓地从怀里取出书信放于桌上,怒道:“这个胡成望,实在太过分了!”

春花急忙拿过书信去看,看完之后重重地在桌上一拍道:“这个陈千简直是废物!亏得公子那么赏识他,他却如此糊涂!”

秋月当即取信来看,阅毕道:“都是我的错,如果那封信及时传给陈千的话,估计也不会酿成今日之祸了!”

“到底什么情况?”雷老虎忍不住问道。

秋月当即把信递了过去,雷老虎却并不接信,问道:“你们倒是说呀,我哪识得那许多字?”

春花当即道:“那陈千没有收到公子的信,继续压低绸缎价格,那胡成望借此大量收购,没过多久,杭州的绸缎就被他一人囤积起来!现在,杭州已只有胡成望的铺子在卖绸缎了!”

“什么?怎么会这样的?骆老弟不是给陈千写过书信了吗?”雷老虎急忙问道。

“送信的鸽子没到杭州就被陈大牛给打下来了!”秋月一脸的自责,冷冷地瞥了一眼雷老虎,“在天香楼你不是听过了吗?”

“那没了货,为什么不从其他铺子往杭州运呢?”雷老虎催问道。

“问题就出在这儿!”春花小嘴一噘道,“为了配合陈千抬高杭州的绸缎价格,从而达到切断胡成望货源的目的,公子特意嘱咐其他的铺子只可运钱过去,却不让他们运货过去!哪曾想,重要的信鸽却被打了下来!”

“啊?”雷老虎急得张大了嘴巴,“那陈千为什么不用其他铺子送来的钱去别的地方进货呢?”

“他当然去进了,只可惜进价比卖价还要高,没多久就把那些钱给淘空了!”春花说到这里一脸的悲戚,“其他铺子无法承受这种损耗就不敢再送钱过去了!”

“我的天哪!那得损失多大一笔钱呢?”雷老虎惊得浑身冒出了冷汗!

“更可气的是,那陈千直到此时还没醒悟过来,居然大着胆子去向胡成望借钱,结果不出五天,胡成望上门催讨,陈千交还不上,就被胡成望封了铺子!”秋月说到这里重重地在桌上一拍,“好一个糊涂的陈千!”

“这小子的脑袋被驴踢了吗?怎会去向仇人借钱?”雷老虎气得抓耳挠腮起来。

“可恨那胡成望居然勾结官府,不仅封了公子在杭州的铺子,还把公子的货源给抢了过去,这下子,杭州的绸缎生意就全是胡成望的了!”秋月十分无力地道。

“他娘的,干脆我们现在杀回杭州,一刀结果了胡成望,重新夺回生意!”雷老虎怒道。

骆秋水斜着眼睛瞟了一眼雷老虎,惨笑道:“我与他公平争斗,岂可如此妄为?休要再言!”

“那公子接下来打算怎么办?难不成任由那胡成望兼并?”春花一脸忧虑地道。

“他想得倒美!”骆秋水一掌拍在了桌子上,震翻了桌上的茶杯,茶水溅了一桌,“明日我就向伯父提亲,只要他应允,我从速办完此事便回江南与那胡成望一较高下!”

“明日正是端午佳节,公子又是刚来此地,骤然提亲,是否仓促?”秋月提醒道。

“眼下也顾不得这许多了!”骆秋水皱眉道。

“可是公子连马姑娘的面都没见到,万一到时看不上,那岂不误了自己?”春花一脸的忧郁之色。

“父母有命,不敢相违!此事不用再议,都早些回房休息吧!”骆秋水说完缓缓地站起,静等着关门休息。

三人互相对望一眼,心里有话却不便再说,当即退出了骆秋水的房间。

次日,天刚放亮,骆秋水便早早地起来了,他通知几人准备妥当便往铁马镖局而去。

雷老虎本来也想去铁马镖局混个脸熟,但是一路上思考再三,最终决定还是不去为好,于是半道上借着上茅房的机会开溜了。

骆秋水等人苦等不至,只得弃了雷老虎,一起前往铁马镖局。

一路上家家户户少不得在门上插上艾草,路上但有小孩经过,个个手臂之上俱戴着百索,互相追逐嬉戏好不热闹!

“今天端午节,这里果然好热闹!只可惜今天街上没有卖‘百索’的了,不然我们两个也买一条戴戴!”春花看着那些小孩臂上的百索,有些羡慕地道。

何为百索?

百索是用五彩丝线结纽而成的丝绳,据说系在手臂上有辟邪的作用,只是这些小孩带在臂上只是为了好看炫耀而已,哪里晓得那许多说法?

“快看,那边有棕子!”秋月顺手指道。

骆秋水当即看去,但见路边一个不大的摊子前面,摆满了各种各样造型不一的棕子,有角粽、锥棕、筒棕、菱粽、秤槌粽、九子粽等。那时的人们可是相当讲究,做起这些事来也是认真的多。

春花当即笑道:“公子,我们要不要买一些带到马府?”

骆秋水淡淡地一笑,道:“马府岂无粽子?我们还是快些去吧!”

骆秋水等人赶到铁马镖局的时候,马得才正带着众人在门前插放艾叶,见了骆秋水当即满脸堆笑地道:“公子,昨晚上为何一夜不归,可让老爷、夫人好生牵挂啊!”

骆秋水淡淡地笑道:“昨日出去游玩太过随意,结果半道上走散了,回来又记不得路,就只好在客栈之中暂住,对了,老爷、夫人可在府中?”

“老爷正在后花园练功,夫人和小姐正在亲手包棕子呢!”马得才说到这里,乐呵呵地笑道:“不如,我先带公子回房歇息,你看可好?”

“如此甚好!”骆秋水说着就同春花、秋月跟着马得才进了铁马镖局。

春花、秋月的住处在西厢房,而骆秋水的住处却在东厢房,所以她二人跟到半道就直接回房了。

骆秋水绕过大厅,跟着马得才一路前行,忽闻花香四溢,忍不住放眼望去,却见花木丛中,马应雄手持金背大刀正在习练,但闻风声呼呼,每招每式俱是纯熟老练,当下不由得赞道:“好刀法!”

马应雄闻听此语,当即收了刀势,抬眼看去,见是骆秋水归来,随即笑道:“贤侄,你可回来了,昨天可让我们好一番苦等!”